就在泉山县被袭的第二日,定东王府来人问话,甚为狂妄。
来人共有五人,个个身骑战马,为首之人是一名千人将。
进入三关旅大营之后,千人将端坐于旅部大厅之上,大声呵斥道:“云生何在?”
云生听后,故作谦虚地说道:“属下便是。”
千人将背靠座椅,翘着二郎腿,右手不断地敲打着桌面,傲慢地问道:“为何没有茶水伺候?”
云生低头拱手道:“军中物资匮乏,没有什么茶叶。”
“放肆!你堂堂一名总镇,难道连茶叶都没有?”
云生抬头,笑道:“这个真没有,且不说你一个小小的千人将,即便是定东王大人到来,照样也没有。”
邦战国等人听后,都是嘿嘿一笑。
千人将感觉似乎有一种被人调戏的感觉,顿时大怒,“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定东王大人叫我来问你,泉山县被袭,怎么回事?”
云生冷笑道:“你去告诉定东王,之前几十年,东海三府屡屡被倭寇侵袭,谁来承担责任?”
“大胆!放肆!”千人将大怒,右手用力猛拍桌子,只听“啪”的一声,桌子碎裂,倒于地上。
云生向樱子华使了一个脸色。
樱子华走前,拳脚并用,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千人将胳膊拧断,腿脚打折,扔出屋外。
其它四人看后,顿时大怒,抽出腰刀,向樱子华砍来。
月掷钊见状,施展大力神猿拳,三拳两脚,便将四人放倒,躺在地上嗷嗷大叫,卧地不起。
云生写好一封信,用信拍打着那千人将的脸颊,笑道:“小小千人将,也敢如此猖狂!你将此信交于定东王,他自然会赏你的。”
那千人将吓得浑身颤抖,连连点头。
云生叫人将千人将五人扶于马上,右手一拍,战马飞驰而去。
定东王打开来信一看,寥寥数字:来者犹如强盗,胜于倭寇。大闹旅部议会厅,砸碎桌椅板凳,故按军法处置。
定东王见那千人将趴在地上,站立不起。鼻青脸肿,满脸是血。一副狼狈模样,心中来气。
那千人将趴在地上,大声喊道:“定东王大人,云生那小子以下犯上,目中无人,竟敢辱骂您。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出言相告,岂料他还出手打人,致我残废,真是猖狂无比。
定东王大人,您可要为我报仇啊!”
“费物!”定东王气得大喊道:“来人,拖下去再打100大板。”
“定东王大人,云生这小子确实猖狂,表面上他是痛打信使,其实是打您老人家的脸啊!”师爷低声说道。
定东王怒气渐消,笑道:“不着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玩。”
定东王再打响指,从屋后走来一人,拱手道:“师父,有何安排?”
定东王道:“你去告诉洪木先生,三关旅在玉宁府各县均没有驻军,让他连续袭扰八县。”
“是!”十万王告退,走出王府,而后向东海深处飞去。
“定东王大人此举何意?”师爷问道。
定东王笑道:“玉宁府各县频繁遭受倭寇侵袭,云生身为总镇,责罪难逃。如此,我便有了借口让三关旅去进攻倭寇。”
师爷听后,赞道:“定东王大人这一招真是高啊!三关旅大军全是旱鸭子,不擅水战。
您让他去主动进攻倭寇,岂不是让云生去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