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冷场。
度伯连忙打圆场道“金鹰王国百万铁骑,尚未渡过莽江,推翻大德,谈何容易?
我们还是说些现实的话,看如何能够解决当前的问题,渡过现在的难关。”
一名千人将倒是冷静,说道“以前大德王朝税赋是十中取一,如今金鹰南下,朝廷广泛招兵,军费开支巨大。
如果只是五中取一,减去其他苛捐杂税,我们为国着想,倒也未必不行。”
又一名百人师道“如今老君府三中取一,但我们听说朝廷只是五中取一,并没有其他赋税名目。”
又一位百人师道“若只是五中取一,我们倒也可以接受。我们哪个人想当叛逆贼子,将自己的头颅悬于刀尖之上呢?”
云生听后,渐渐明白大家的意思,遂道“五中取一,我可以请示镇南王上报朝廷,不再征收其他赋税,大家以为如何?”
又一名千人将道“如今已快三月,春秧即将开始。只是我们手中无稻,如何播种?错过时令,今年又将必定挨饿。”
众人纷纷议论,道“说的是!说得是!”
又一名百人师叹道“唉,这些都是权宜之计,关键在于贪官污吏。贪官不除,即便丰收,也是灾年。”
众人又纷纷道“说的是!说得是啊!”
度伯道“以前嘉柳县有名县令,名叫碧书怀。清正廉洁,人们都叫他碧青天。
只因刚直不阿,不愿意与那朝中官员苟苟蝇蝇,一气之下,遂辞官归乡。
如果能有这样的一位好官,我们怎么会造反呢?”
云生道“度伯,您可知碧青天现在何处?”
度姓老者道“现在就在上湖县居住。我听说前些时日官军逼粮,他险些撞墙而亡。”
云生道“明日我便去寻他。”
云生又道“众位,你等起义,本是无奈之举。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但以目前形势来看,起义造反,无疑与以卵击石。
既便我等不愿与你们交战,倘若待我等走后,朝廷再派一旅人马前来,便有可能会对你等痛下杀手。
因此近半年来,我希望大家平安无事。给我半年时间,我争取减去其他赋税,请求清官上任。
当然我也保证在一个月内,给大家筹来稻种。同时在三个月内,每县设十处大锅,开仓放粮,熬制浓粥,保证大家生活无忧。”
一名千人将道“总镇大人如此体恤我们,我们怎能让总镇为难呢?
别的不说,仅凭两位名门之后,我等也信得过总镇。”
众人纷纷道“是!是!是!我们定然平安无事,再不造反。”
云生道“那便感谢大家支持。”
有人道“总镇谦虚了,应是我们感谢总镇才是。”
会议结束,众人散去,名珠问道“云生哥,你上哪儿弄来粮食给他们提供播种,熬制浓粥?”
云生笑道“抢!”
名珠大惊,疑惑地道“从哪儿抢?”
云生笑道“在大王山之东,也就是老君湖下游200里地,中吴府有一县名为月琉县。那里有一座粮仓,全是稻米。
在大王山之时,我原本想放火烧了它。不过后来又想,若是烧了粮仓,金鹰王国必定会向老百姓增收更多的赋税,受罪的还是平民百姓,所以后来我便没有动它。今日刚好,我们去抢了它。
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请你帮忙。”
名珠笑道“你想让父亲为你提供船只?”
云生扣着名珠的鼻子道“知我者,我的小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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