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掷钊道“戏水步法倒是常见,不过这水漂术确实是一门神技。”
云生笑了笑,再未做解释。
二人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军营。
次日,云生再次来到镇南王府,侍卫将云生领到书房。过了良久,镇南王这才缓缓而来。
镇南王见到云生,淡淡地问道“你来府上又有何事?”
云生道“属下昨日去了一趟十万大山,沿着地图找到了铁木位置。
但经属下仔细观察,尸体白骨仅有四五千之数,并不像是大战之场地。”
镇南王伸手道“将地图拿来。”
云生连忙将地图递上,镇南王粗略一看,“这红点所标仅是铁木位置所在,并非大战之所。”
而后大声喊道“传掌图监事。”
不一会儿,掌图监事到来,“拜见镇南王大人。”
镇南王将地图一扔,“这地图可是你给的?”
掌图监事打开地图一看,唯唯诺诺地道“是属下所给。”
镇南王怒道“为何不给全图?”
掌图监事道“只因云生官职尚未正式命令,所以不敢给全图。”
镇南王大怒,“难道我镇南王说了不算?来人,拉下去斩了!”
掌图监事吓得连连磕头,“镇南王大人,我错了!大人,我知错了!”
这时从门口进来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将掌图监事挟起,向门外拖去。
掌图监事吓得双腿发软,回头大喊道“镇南王大人,我表叔乃是丞相府总管,看在我表叔的份上,求您饶了我吧。”
镇南王冷哼一声,却是不理。
云生心中一阵冷哼,“挟公济私不成,反误了尔等性命!”
云生道“镇南王大人,属下父亲曾是龙虎关的一名伍长,乌思托江一战,为国捐躯,那年我才两岁多。
在我十六岁时,我和母亲还不知晓父亲的死讯,一直苦苦等待。后来我参军入伍,其实便是去为了打听父亲的下落。
后来过多方打听,最终才知晓是兵部左侍郎贪污了我父亲的体恤金,故而一直没有下发丧报。
此次兰芽古道一战,我旅伤亡将士14000余人,望镇南王大人能够派人将体恤金发放到位,莫要寒了众将士家人的心。”
镇南王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我会派人逐户发放,你且放心。
如今金鹰王国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南侵。我已从南、西两线抽掉了10万精锐开赴莽江一线。
兰芽古道之战结束,虽然斩杀兽人3万有余,便我方也损失了24000人(前锋旅的14000人加上步兵第一、二旅两次空中被袭牺牲的1万余人),为防止兽人再次袭击,我已将西路军再次补充完毕。
如此,我已无力支援于你,望你能立足自身,暂缓十万大山袭扰。”
云生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大人厚望。”
镇南王微微一笑,说道“至于你的三关旅人员,我正在调度之中。所缺人员待大军整编完毕后,即可到位。”
云生答道“多谢镇南王大人成全。”
一个“成全”二字,双方心知肚明,无需言表。
云生又道“属下另有一事相问,不知当年我们砍伐铁木,可有什么交换条件?”
镇南王听后,说道“十万大山之中,山多地少,土地贫瘠,不适宜耕种。所以往年砍伐百棵铁木,以一万担粮食交换。”
云生听后,心中有了大概地底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