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暗潮汹涌与范闲进京</p>
燕缺在说服了长公主之后,丝毫没有耽搁,直接去了鉴查院,并且一路来到了三处所在,见到了费介。</p>
“费老,闲话少叙,我知道你很忙,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可以放心的配药了,殿下和林相我都说过了,他们也都同意了。”燕缺道</p>
“嗯?你动作倒是够快的,那好,这疗程就从后天开始,行了,平远伯您就先请回吧,我还要配药。”费介道</p>
“好,那费老您先忙,我这就不打扰了。”燕缺躬身一礼后就退了出去,并且很快就出了鉴查院。</p>
而此时朱格和言若海一起来到了三处,问起了刚才的事情。</p>
“费老,你当真要给郡主治病?您真的有把握吗?”朱格忍不住道</p>
“有把握如何,没把握又如何?平远伯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了,我就是想不出手都不行了。”</p>
“毕竟他们燕家现在水涨船高了,足足两个九品上啊,就算是院长回来,恐怕也最多是让我多上点心罢了。”费介自嘲道</p>
听了这话的朱格,一时间不说话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堂堂的鉴查院,竟然也会有被逼无奈的一天。</p>
这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但现在就真实的发生在了眼前。</p>
“行了,我说你们两个主办这么闲吗?你们闲可我不行啊,要是没别的事儿就赶紧回去吧,别耽误我配药。”费介道</p>
听了这话的朱格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无奈的转身离去,没办法,院长的黑骑不在京都,面对两个九品上,他们底气不足啊。</p>
时间很快到了第三天,费介带着配置好的药物,来到了皇家别院,而此时的燕缺早已经等候多时了。</p>
“对呀,晨郡主从小体弱多病,患有咳疾,御医都说她活不过十八岁。”若若点头道</p>
“什么?活不过十八岁?这,父亲到还真是心疼我啊,这是惦记着让我过几年换老婆呀。”范闲自嘲道</p>
“哎呀哥,你误会父亲了,父亲其实也是为你好,等晚上父亲回来之后,你就全都明白了。”若若一听这话赶忙道</p>
“好啊,那就等父亲回来再说。”范闲话虽然这么说,可实际上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印象,只不过这些若若是不知道的。</p>
“为父之所以要给你选这么一门婚事,就是因为皇家内库的财权,因为现在内库的执掌者是长公主。”</p>
“父亲你放心,即便是没有了内库财权,你儿子我这辈子,也绝对不会缺银子花,父亲你可曾听说过?”范闲大言不惭的道</p>
“傻孩子,你说的那些,咱们家就有,雪盐,肥皂,等等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你娘当初的发明,现在都在内库掌管之下。”范建摇头道</p>
范闲这下傻眼了,自家这母亲也太夸张了吧?自己这是真的穿越来了一个大女主世界啊?还成了女主儿子?</p>
我那素未谋面的娘啊,你倒是悠着点留一手啊?你说你把所有东西都做了,你让我怎么办啊?</p>
两人谁都没有废话,直接进了别院,然后两人直接进了后厨,然后把所有的现在人等通通的清了出去。</p>
范建回来后,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在饭桌上范闲趁机发难,把在儋州的事情都说了出来。</p>
“哎呦呦,费老,实在是抱歉,婉儿的身体好了之后我太高兴了,以至于把您老给忘了,抱歉抱歉。”燕缺一见到人就赶忙躬身一礼。</p>
“什么?若若,我这人还没到京城,就有事情和我有关了?”范闲道</p>
“可不是嘛,哥你不知道,其实你差点就有婚约了,要不是平远伯忽然出手,所以啊哥,你说和你有没有关系?”范若若道</p>
听了这个死因,范闲瞬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养在儋州了,正所谓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p>
“哥,你可终于来了,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这里边还有你的事情呢?”范若若道</p>
“他现在正忙着守郡主呢?哪有时间惦记你呀?”若若道</p>
“等会儿,若若,你是说这郡主还有病?”范闲问道</p>
而也就在这时候,范闲进京了,刚一进京的范闲,就被庆帝在神庙测试了一下,结果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他没有再遇到鸡腿姑娘。</p>
而这也意味着,他们鉴查院暂时是没有危险了,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今日的京城里除了他们,还有不少人在等消息。</p>
而此时范思哲这边,也终于是脱离了自家母亲的唠叨,一脸沮丧的出了母亲的房间,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没有从母亲那拿到银子。</p>
“好,那咱们就一起吃,我这就让他们准备吃的去。”燕缺也笑着道</p>
没办法,这药方中有大量的毒物,煎药的时候释放的毒气,毒性不轻,整个别院,也就只有他们二人能够承受得住。</p>
回到范府,经过了范思哲的闹剧之后,他终于是和自家妹妹见面了。</p>
在药煎好了之后,燕缺端着药慢慢的走进了婉儿的闺房,而此时的婉儿已经在等他了。看见他来了,直接面带微笑的接过了药碗。</p>
“一旬只得服用一次即可,在这期间什么药都不能用,平远伯你一定要好好叮嘱郡主,老夫就先告辞了。”费介嘱咐道</p>
燕缺听后自然是连连点头,然后颇为恭敬的把费介送出了别院,随后就叮嘱起了别院的下人。</p>
自己一旦没有治好,或者干脆药出了问题,那燕缺所说的话就会变成现实,虽然自己那个小徒弟不可能会死,但三处的那些可就难说了。</p>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整个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或者说是表面的平静,毕竟这一个月,燕缺再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了。</p>
“额,父亲,我想知道,您为什么会给我定那门亲事,我听说,她不是身患重病,活不过十八岁吗?”范闲问道</p>
“什么?不是,这人我见都没见过,这不是天降横祸吗?你说爹当初怎么想的,怎么想的给我寻这么一门倒霉亲事?”范闲抱怨道</p>
“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你得自己去问父亲了,还有啊哥,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平远伯未必会有时间找你麻烦的。”</p>
“闲儿,有些事情你应该清楚,我就不多说了,你有什么疑问的话,现在可以问了,能说的为父都会告诉你。”范建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