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说：“好像忘了，又好像记得一些，啊，对了，他们说我昨晚去抓贼了，我好像真的去抓贼了！”</p>

“好像？”战煜珩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p>

凤九儿敲了敲脑袋，仿佛自己都糊里糊涂的：“好像……”</p>

又敲了敲，还是糊涂：“太子哥哥，我忘了。”</p>

他在审视她，她仰起小脸接受他审判一般的目光。</p>

两道目光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凤九儿的心又酸了，为了真正的九儿。</p>

这是九儿爱了这儿多年的男人，如今，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在看她。</p>

如果他可以多给自己一点怜惜，九儿那一抹已经死去的灵魂，是不是也可以安息了？</p>

没错，现在她来了，真正的九儿，必定已经死了。</p>

她死了，也换不来战煜珩半点怜惜么？</p>

那现在，他是不是可以给自己一点怜悯，好让真正的九儿瞑目？</p>

凤九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在无意识间，人已经走到战煜珩的面前。</p>

她眼底不再是装疯卖傻的笑意，而是，那样的真诚。</p>

向他伸出去的手，也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仿佛，现在的她就是真正的凤九儿那般。</p>

“珩哥哥，你真的还记得九儿吗？你……是不是还愿意和九儿在一起？”</p>

那是真正的凤九儿的心愿，是凤九儿死也不愿意忘记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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