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重难返。</p>

“不过幸好，还是有人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p>

其他人真的一点感知都没有吗？</p>

苏雨眠不信。</p>

可已经上了船，无法凭一己之力让其调头，那么就只能……将错就错，一条道走到黑。</p>

毕竟，对于大部分研究生来说，他们志不在科研，拿个硕士学位也只是为了将来求职路上可以多一点优势，占据先手。</p>

所以，论文对于他们而言，不是学术成就，而是毕业指标。</p>

倘若这时，欧阳闻秋突然跳出来，推翻整个课题，前面已经毕业的学生当然无所谓，可即将毕业的这届研究生怎么办？</p>

他们以课题为基础，已经在早早准备各自的毕业论文了。</p>

并非欧阳闻秋不想调头，而是不能调！</p>

“这也怪我，身体不争气，在医院躺了那么久，发现问题的时候，为了那届毕业生，我没提，后来也一直没提。”</p>

如今想纠偏也不行了，因为——形势逼人。</p>

“但我还是很欣慰，你们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并且找到了关键所在。”</p>

苏雨眠沉默。</p>

欧阳闻秋突然问道：“你觉得苗苗和书墨怎么样？”</p>

“……您是问哪方面？”</p>

“学术思维，科研天赋，性格态度。”</p>

苏雨眠沉吟一瞬：“……综合条件都挺好。”</p>

两人都会思考，否则也不会发现这个课题有问题。</p>

发现问题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逃避，而是验证，这点两人和苏雨眠一样。</p>

在验证的过程中，两人又分别展现出了各自的优势——</p>

何苗苗思维活跃，且记忆力惊人。</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