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一艘战舰出现,笼罩着瑞霞,悬挂在高天上,垂落下无穷的圣辉,这艘战舰惊人,如同一口黑色棺椁。
「这是……」陈天星瞳孔收缩,露出忌惮之色。
战舰横空而过,带着巨大的阴影降临,笼罩了陈天星,这是针对他来的。
「噗」
陈天星吐出一口鲜血,这艘战舰蕴含有强大的力量。
「我都说过,你不是他的对手,让你与我联手,你不信,现在如何?」战舰的甲板上站着一个黑衣男子,面容冷峻,眸子深邃的吓人,像是黑洞一般。
「哼,你是想利用我?!现在是来杀我的,就凭你?」陈天星冷笑,非常清楚黑衣男子心中的想法。
他与谭凌一战虽然惨胜,但是眼前这个人要杀他也没那么容易
黑衣男子眸子冰冷,淡漠而从容的说道:「我是来帮你的。」
陈天星闻言皱眉,这家伙居心叵测啊。
「龙秒时,我和你没有交情。」他冷声说道,并未相信对方的话语。
「没错,我们之间没有交情,甚至可以说,我们算是敌人,但这不妨碍我帮助你,我只想杀了那个人类,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需要合作!」
陈天星沉默,这个黑衣人确实不简单,竟掌握着一艘战舰,能够轻松出现在他的面前,这艘战舰绝不简单。
「好,希望你别耍花样。」陈天星同意了。
「朋友,欢迎你的到来。要带你逃离追杀可不太容易,得留下程序人。」龙秒时说道。
随后战舰光芒四射,一个完与陈天星一样的人从他体内走出,逃向另一个方向。
「七世冰封王座至尊他就这样
败了吗,就这样被那个人类击伤,一路遁走,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假的吧,那个人类怎么可能这么厉害,连七世冰封王座至尊都抵抗不住?!」
神虚遗迹沸腾,所有生灵都惊悚,不愿承认这个结果。
「谭凌真的这么强大了,这是要逆天啊,连七世冰封王座至尊都不是他的对手!」
「白衣陈天星,七世不败的神话,今日输了,今日败逃,让人慨叹!」
后方,许多人都在议论,这个地方早已沸腾。
这一战惊动各方,三千天宇的天才莫不震撼,引发轩然大波。
陈天星是谁,那是神虚遗迹当中一位传奇人物,名动八荒六合,是一代至尊,被尊称为七世冰封王座至尊。
而今却败退,狼狈而逃,受了重创。
这个消息迅速传播开来,引发更加可怕的震动。
陈天星是何等的人物?傲视古今所有高手,同阶中难逢对手,七世君临天下,同阶中谁与争锋?
他号称无敌,被称为七世冰封王座至尊,可谓名扬天下,威慑八方!
然而,今日他却落荒而逃,败的这样彻底,令人不可置信。
这件事太大了,几乎整片神虚遗迹世界的生灵都听到了这则消息,震撼莫名。
陈天星落败了。
今日他落败,像是一座丰碑倒下,让众生长叹,同时有点失落。
白衣神话结束了吗?不少对七世冰封王座至尊尊崇的生灵,此时很难接受。
可是,眼前所见的确是真实的,那两人一追一逃已经离开了,从人们的眼前消失。
此前陈天星咳血,遭受重创,有目共睹。
「谭凌赢了,打的七世至尊陈天星落荒而逃!」
人们激动无比,谭凌这是在告诉神虚遗境,他是无敌的,将俯瞰所有天才,同境没有人再可与他匹敌。
「追!」
离合境强者们纷纷行动,追了下去,雷劫液是他们的希望所在,不能容忍失去。
神虚一脉的战神、三身六臂族的族长等人还好说,都是已经化解了不诚不忠诅咒,而今只是为了族人着想而已。
而敌对一方的星核一族、梼杌族等则眼睛都红了,一路追杀了下去。可惜,他们人少,不敌谭凌这边的人。
谭凌的速度很快,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炫丽的弧线,极其绚烂,他像是化成了一轮太阳般耀眼夺目。
陈天星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无比,他身负重伤,嘴角淌血,刚才那一场大战耗费掉了他最后一丝精气神。
他咬牙切齿,恨欲狂,但是却没有办法,因为他不知道谭凌的具体实力,只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遇到他的时候都要强!
「谭凌,你休要猖狂,终有一日我会镇压你的!」陈天星寒声喝道。
「噗!」
终于,陈天星一方的一位离合境强者被击杀,因为谭凌这一边的离合境强者数量占优势,一起出手,谁能挡住?
「陈天星,你哪里走!」
在某一小千世界中,谭凌与陈天星从虚空中冲出,在这方世界中交手。
这里的山川秀美,灵禽翱翔,景象壮阔,宛若画卷。
谭凌浑身沐浴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像是一尊金色的太阳在这方世界升起。他通体灿灿,像是一尊天帝降临。
陈天星满头银发披散,眸子犀利如刀,眼中少了些许生命气息。
此刻的陈天星想拍碎谭凌,但是消耗太大了。而且那样刚猛的一击不见得能打中对方,思来想去,也只有逃遁了拖延时间。
只是,谭凌怎么会给他机会。纠缠着,杀气腾腾,一路锁定了他。
「砰!」
突然,一股可怖的威势爆发,天崩地裂。
一块巨石横飞,撞击的天宇摇动,大地颤抖,烟尘弥漫。
谭凌抬手,掌心发光,一片闪电冲出,打向前方。
「这是什么东西?」陈天星变色,感受到一种恐惧,那股力量超越了一切,像是一颗恒星坠落下来般。
陈天星身体剧震,速度再快也快不过闪电,整个人剧震,身体焦黑,他怒极了。
「你逃不了!」谭凌喝道。
陈天星大吼,他竭尽所能运转功法,拼命反击,双掌喷薄出璀璨的符文,与闪电碰撞,发生了大爆炸。
「轰隆隆」
这片天地仿佛都要坍塌了,陈天星被击穿,胸膛露骨,血肉模糊,差点被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