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却是倏地扭转过头去带着一种肃然的表情看向他,冷声质问他道:
“我任性?呵……那你怎么不说是我那所谓的父亲,他的错呢?若不是他的话,我娘亲会死吗?我会一直在这乡下生活,然后还经常被同村的孩子们欺负吗?”
听着她这般厉色问向他,江浙愈发感到无奈至极,盯住她那极冷漠的小脸沉声同她说道:
“阿殊,你听我说。
白伯父当年也是不知道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的?而且这些年我虽一直都在山上的师傅那里,但是我的父母每年都会给我寄封家书,其中也有只言片语说是在每年你生辰那日,白伯父的心情都不太好受,每次都会把自己给关在书房内一天。
再说了,他将你给送至乡下来或许是有他的考量的,所以阿殊,你就将那些事情给放下吧!随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话刚说至此,看着仍是不为所动的曼殊,于是又开口说道:
“况且,此次浙哥哥亦会一同同你回去,你且放心,这次有浙哥哥在,没人会欺负得了你的,阿殊?”
“不……我不会回去的,浙哥哥,你不用再劝我了。”
曼殊听着他的话后,依旧冷硬着开口言道,说完就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他一眼。
江浙见她如此强硬的态度,竟不觉有些头疼,忽地想起一个法子,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同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