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父王他心里都清楚，只是母妃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凤明薇轻声道。

北武帝想起凤王妃，心里也难受，望着她时像是通过她看到了燕南娇的身影，笑容不由地温和起来：“你比娇娇还要聪慧，像她，更像凤王。”

今天他话很多，说了很多自己从未透露过给别人的感情。

“朕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早点认识你母妃。”

凤明薇静静地听着，发现他看似无情却又深情，慕容家的男人大概像他，有点渣但却不失深情，让很多女人又爱又恨。

……

“是谁给你的消息。”慕容骁走到锦妃面前，忍不住怒声质问。

锦妃气不打一处来，哭道：“你早知道是谁杀了你五哥，却要如此包庇她，还和仇人成亲生了孩子，你这样做，夜里不会做噩梦，不会觉得对不起你哥吗？”

慕容骁双眸猩红，拳头紧攥，“母妃您别这样，薇宝并非有意那样做，那都不是她的本意。”

“本王会调查出凶手……”

“你闭嘴！”

“不是她的本意，就是她可以逍遥法外的理由吗？不管有意无意，她都是杀死你五哥的凶手。”

“骁儿，死的可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就因为一个女人，你居然和杀死你哥哥的仇人相爱……”说着锦妃越发激动，愈发痛心，她忍不住爬起来，使出浑身力气给他一巴掌，厉声道：“你现在出去给本宫杀了她给你哥哥报仇！！”

慕容骁站着没动，眉眼极冷酷，“母妃，您答应过儿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伤害薇宝。”

锦妃气得心肝肺，“不孝子……你要气死我。”

见她摇摇欲坠，慕容骁不忍心上前扶住，“母妃，您就当是我害了五哥，要恨，您恨我。”

锦妃倒在他怀里大哭，抱着他捶打，哭着，情绪渐渐崩溃，晕了过去。

……

“母妃怎么？”凤明薇心里过意不去。

“不是你的错。”慕容骁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眼底浮现阴鸷狠戾之色，“我去趟无望山庄。”

凤明薇仰头，“是龙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