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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七星嫖客找军火贩子买了大量炸药,提前埋伏好了,就在鹰愁峡,等我们上门。他借助护身符,故意假装陷入重围。等我们都到位了,他立时引爆。姓花的,你怎么调度的?明明引爆不易,你让玩火的那家伙点他烟作甚,怕他火太小?”
说着说着,薛长老又把战火引到花裤子头上。
众人皆神色不善望着花裤子,山本庄道:“花君不错了,如果不是他提前预判,巨爆之中,蒋先生一死,七星嫖客再无后顾之忧。就凭他掌握的重机枪,在场谁能与之抗衡?此非战之罪,实在是七星嫖客太狡猾了。”
房龙拱手道:“无论结果如何,我三大商社已尽力了,少东家已死,我复字号不想再蹚这趟浑水了。”
“某也不要尾款了。”四魔三凶的持刀壮汉瓮声道,“如果早知道对手是七星嫖客,多少钱我都不会接。你们太黑了,隐瞒对手资料,害我几兄弟殒命当场,这笔账该怎么算。”
“还我弟兄命来!”
“就不该听他们的,若无这三人,我们平白怎么会和七星嫖客成为对手。”
“踏马的,干死他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火枪队中,不满的声音亦是此起彼伏。
山本庄温室中长大,哪见过这般场面,吓得面无人色,薛长老满面铁青,犹豫着是不是要报出兴周会的字号。
但又恐报出字号后,将兴周会和隗明堂的龃龉公布天下,会引来总会的强力惩罚。
“哈哈哈……”花裤子仰天大笑,“诸君以为还有退路么?不灭掉七星嫖客,被七星嫖客骗去的资源拿不回来。
榷场方面无法向客人们兑现承诺,注定办不下去。
诸位跟着三大商社讨生活,过的也不过是有今朝没明朝的日子。
如今背靠我隗明堂,东海之上,任由你们纵横,还怕缺吃少喝?
若诸位真想杀掉我等出口恶气,却不知是否打算从此之后,便远离东海之滨。
别忘了,电报早已拍出,我隗明堂的援兵,随后就到。
何去何从,诸君自抉。”
花裤子一番话罢,场死寂无声。
众人心头窝火不假,但理智未失。
他们啸聚一块儿,跟着三大商社做的尽是上不得台面的阴损勾当,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徒。
此刻,听闻有隗明堂在东海照拂,将来出海便多了一座巨大靠山,众人立时从悲愤中走出,开始眺望完美未来。
花裤子继续蛊惑:“接下来,也不用诸位打生打死了,只需结好包围圈,静待援军抵达,这一桩大功,诸君便算到手了。我做主了,此间事罢,火枪队每人赏钱百元,其余人等各有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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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满场欢呼如雷。
薛长老瞥一眼花裤子,小觑之心彻底收敛,此獠竟凭着一张嘴,纵横捭阖之下,尽收三大商社人心。
山本庄暗暗点头,打定主意要好生依仗花裤子,也许凭此人之谋略,对自己将来在隗明堂的进步,也大有裨益。
安抚好围剿大军后,花裤子又开始对房龙、唐大龙等人颁赏许愿,一时间,人心尽复。
花裤子道:“适才唐先生不是问,七星嫖客是如何设伏的么?不知诸君可想出关窍?”
房龙道:“这一点的确难以解释,我们追击很紧,根本没给七星嫖客留下挖坑填埋炸药的机会,真不知他是怎样做到的。而且,看方才爆炸的波及面,雷场布得颇宽,绝不是三五分钟就能完成的。”
花裤子道:“诸君忘了邵润、小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