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在Z国，就算哈维有手眼通天的能力，也没本事对我动手。”</p>

“更何况，对我动手也没有好处。”</p>

程岩点头，“我会安排秘书办的向雁来接替我的工作，我会做好交接。”</p>

蒋婉点头，有程岩安排这些事情，她是放心的。</p>

程岩走时，特别叮嘱向雁，因为蒋婉目前正在怀孕的缘故，所以能推掉的应酬，一定要推掉。</p>

最重要的就是哈维出现的时候，向雁必须全程守在旁边，绝对不能离开半步。</p>

向雁虽然也在秘书办工作，但只负责相关文件的整理和通知，基本上很少能接触到蒋婉。</p>

偶尔的汇报工作也会让向雁紧张到冷汗直冒，如果这个任务交给其他人，其他人或许会感恩戴德，但向雁只觉得亚历山大。</p>

她拉着程岩的手：“程秘，再多跟我说一些有关蒋总的喜好吧，我怕……”</p>

程岩也很无奈，蒋婉以前雷厉风行的作风，确实吓到了不少人，以至于这些人都觉得蒋婉是个不近人情的人，害怕在她身边工作。</p>

如果他只是单纯的解释的话，恐怕没用。</p>

想来想去，他还是单独给向雁做了份报告。</p>

将报告交给向雁的那一刻，看到向雁仍旧不能平静的表情，他还是决定早点解决早点回来的好。</p>

走之前，程岩千叮咛万嘱咐的样子，让向雁心里更加没底。</p>

程岩是晚上走的，为的就是给向雁更多的时间做心理准备。</p>

不过，心理准备的结果却不怎么样，向雁第二天见到蒋婉的时候，还是一副拘谨的模样。</p>

“蒋，蒋总早上好！”</p>

蒋婉微微颔首，随即从向雁身边经过。</p>

程岩在秘书办还是很好说话的，基本上能帮到的忙，都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这群人。</p>

所以蒋婉没有开口，向雁在原地等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发觉蒋婉的脚步声已经走远。</p>

向雁只能赶忙跟上。</p>

日常工作和行程回报都还好，虽然向雁觉得蒋婉身边的气压很低，但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她都还能应付。</p>

直到哈维出现在公司前台，前台打来电话的那一刻。</p>

向雁感觉天都要黑了。</p>

她整理了很久情绪，才敲开总裁办的门：“蒋，蒋总，哈维先生来了，您看您……”</p>

“让他进来吧。”</p>

向雁的心死了。</p>

她来到前台，引导哈维来到总裁办，她刚想跟着走进办公室，却被哈维拦下：“这位秘书小姐，看你很眼生，你是新来的吗？”</p>

没等向雁回答，哈维便自顾自接着说道：“如果你是新来的，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和蒋小姐见面的时候，不喜欢身边有人跟着！”</p>

听到这句话，向雁愣在原地。</p>

程岩走的时候也没告诉过她，这位哈维先生这么难缠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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