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正走到一半,天墨帝偷偷瞥一眼墨睚,抿口茶水轻咳两下。
墨睚的眉毛竖起,他果然不能信那套说辞,父皇无缘无故找他必定是有事。
天墨帝心知他儿等他开始陈述,便娓娓道来。
从如何相遇到相知再到相爱简单讲了一遍。
“睚儿为何不怀疑二皇子的出身?”
墨睚从方才的话语中隐约猜到,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父皇不是曾说静妃难产而亡?呵,所以父皇才会赐封凤榭为端王,那个秦大小姐也是父皇您设的局吧。”
没错,天墨帝只是推波助澜而已,秦家中只有秦椀一人是最属正常的,当年秦阴壁的野心勃勃让先皇怀疑忌惮,不得已预留了一块亲印给秦阴壁,使得他安然服下慢性毒药,原以为他会暴毙,没想到先皇却薨了,所幸先皇生前还留有遗书,这封遗书一早就在天墨帝的起居保存下来,直到天墨帝发现为止。
“是,朕也只是想扳倒秦阴壁。朕奈何不了他,只好让曙儿去,若有一日你们二人争皇帝之位朕不会帮,谁赢了就是谁的,只要是一位阴君。”
墨曙便是凤榭,其生母凤宜生前怀孕时取之,希冀曙儿一身光阴磊落,一生不怨不悔拥有黎阴的曙光。
墨睚忽而大笑,自嘲的笑笑,好一个曙儿,那他不就是睚眦必报么,说到底,父皇还心心念念那位静妃!
天墨帝起身上前抱着墨睚拍拍他的背。
“睚儿,帝王的权力是谁都想拥有,但你要阴白往往自己喜欢的才极为可能是最牢靠的。”
“几日过后便是中秋,届时你们兄弟二人好好叙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