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p>

这两家没听说也没有任何迹象说明他们之间有关联！</p>

怎么可能联手聘请杀手？</p>

张凡皱着眉头：“要知道，我手法轻一点重一点，就可以决定你的生死。说实话，还有生路，欺骗我的话，你就在这里耗着吧，下午三点多钟，你会死的！”</p>

说着，假装转身要走。</p>

那人急了，叫了一声：</p>

“官长，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门氏出的钱，古玩联盟提供的目标位置，确实是两家联手聘请我们的呀！”</p>

这一来，张凡有点信了。</p>

这个说法，很像是门氏和古玩联盟的一贯手法。</p>

而且，从地理位置上看，这些杀手来自岛区，而门氏与岛区不但距离近，而且平时两地区的黑道就来往密切，不分你我的。</p>

“那我再问你，古玩联盟的总部在哪里？盟主是谁？”</p>

那人两眼一片茫然。</p>

“这个，这个是最高秘密吧？我们这些杀手，都是底层拿命换面包的，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这些秘密？”</p>

张凡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巴掌，骂道：“你是怕门家庆报复你家属吧？”</p>

那人苦笑了一下，“我们做这种事业的，哪有家属，都是过一天算一天。”</p>

“你难道就没有掌握关于古玩联盟的一点点信息？你以为我相信？”</p>

张凡咬牙道。</p>

那人看见了张凡眼里的杀气。</p>

心中不由得颤了一下。</p>

生死大权，此时掌握在此人手里。</p>

这人的手指简直就是判官，一手可以送你上天，一手可以叫你下地狱！</p>

要是死在他手里，死法太可怕了。</p>

“官长，我……我只能说一点点。”</p>

“快讲！”张凡禁不住心中兴奋起来。</p>

那人又犹豫了一下，道：“官长，我只是听我们上司说过一句，古玩联盟黑白通吃。还有，我们上司也曾经在电话里跟别人说话时，骂过古玩联盟的盟主，说‘这个老不死的’。就这些。”</p>

张凡听了，刚才始感觉没有什么有用的，冷静了一下，忽然心中一跳：</p>

这两个信息，一个是说古玩联盟可能有保护伞，另一个是说，古玩联盟的盟主，是个很老的人。</p>

这两点，虽说太笼统，太模糊，但起码，可以圈定一个大的范围。</p>

这是目前为止，在古玩联盟上，张凡和王局长获得的第一个信息。</p>

张凡和王局长互相看了一眼。</p>

王局长一挥手，“来人，带他们去军方医院，好好治疗，严加保护。”</p>

走出四合院，王局长轻轻拍了拍张凡的肩膀，小声道：</p>

“小凡，我得到了这个线索，怎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p>

张凡明白他的意思。</p>

也是心情郁闷地点了点头，“王局长，这事，越来越复杂了。也越来越可怕了。我非常担心，古玩联盟会对我的其它亲人动手。”</p>

王局长想了想，“暂时不会。他们想要的是古玩。依我看，最想要你命的是由氏、卜氏和年氏，现在，年氏已经不用担心的，由氏和卜氏已经灭掉了，你不必过于担心，做好警备就行。我认为，你最应该注意的就是，古玩联盟会对你的财富下手。”</p>

咦？</p>

张凡一愣。</p>

想了想，是呀，也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