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处，别跟我谈科学，我们还是谈谈经济学吧。你甫一上任，就捅出这么大个娄子，局长之所以没处理你，除了其它方面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你想过没有？”</p>

“你说……”</p>

“局长需要自保！”</p>

“咦？”林处眨了眨眼，对于张凡这个说法，林处还是第一次想到。</p>

“你想想，局长把你从外地调过来，本来局里就有议论，认为这个调动的过程中，局长吃了好处，部分人员也在向上级举报。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你出了事，局长跳到河里洗不清！所以，局长尽量把事情往副处长身上推，既保你，更是为了保他自己！”</p>

“哦……这个……这个……有道理。”林处点着头，脸上的气色越来越不好。</p>

“但无论怎么样，进这五万盆花卉是你拍板的，你是一把处长，永远，你是这次损失的第一责任人！也就是说，在你的档案里，已经有了黑黑的一个大污点！这个污点，也重重地点在了局长的脸上！”</p>

林处听了，脸色越发难看，久久不说话，一个劲地喝酒。</p>

“小凡，你说这些，我服气，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过，事情已经出了，无法挽回了！”</p>

“可以挽回！”张凡肯定地说道，然后重重地把酒杯往桌上一顿，信心十足的样子。</p>

林处摇了摇头。</p>

“我想以原价把这批花卉买过来，使你们园林处不受任何损失。”张凡道。</p>

林处一听，急忙摆手，把脑袋摇得像风车似地：“不行不行，公家的损失，怎么能要你个人来弥补！不行不行，这事断然不行。即使我当不成这个处长，也不想让朋友为我吃亏！”</p>

“你呀，林大哥，我可以告诉你四个字！”张凡含笑，又给林处倒了一杯酒。</p>

“哪四个字？”林处好奇地问。</p>

“你，懂，个，屁！”张凡一字一字地道，然后讥笑不止。</p>

“我懂个……屁是什么？”</p>

“行了行了，你不要多问，我是不会赔钱帮你们园林花卉局揩屁股的。我现在想把你们的五万盆花卉买过来，用你们的原价买过来，明白了吧？听明白没？”</p>

林处想了一会，盯着张凡又看一会，肯定张凡不是在开玩笑。</p>

他明白，张凡总是奇迹的创造者，那次卜姑娘已经濒死了，却被张凡妙手挽回生命。他可以断定，张凡不是采用的医术，而是某种未知的力量。</p>

“既然这样，这笔买卖成交。”林处感激地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