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垃圾,又用消毒纸巾擦了擦手。
这才慢悠悠的回怼严铮,“夫妻本来就是一体。何必分你我?”
严铮傻眼,朝他竖起大拇指“你不是宠妻狂魔,你是宠妻无节操。”
铮玉将头靠在窗户上,她也有眩晕感。可是她不想说出来,怕给别人增加麻烦。
官晓又是粗神经的人,铮玉没有吐,他就不会聊表关心。
所以铮玉一直坚强的忍着恶心呕吐感,坚持到下车。
客车抵达桃花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一行人疲惫不堪,严铮下车后就毫无形象的坐在雪地上叫苦不迭,“又累又饿。”
战寒爵望着脸色苍白的铮翎,心疼不已,将一股气全部撒在严铮身上,“我让你们多休整下再赶路,你生怕看不到北境的雪花,现在看到雪花了,你就把它当饭吃吧!还吼什么饿?”
严铮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期期艾艾道“这雪花美则美也,就是美得有点凄凉。”
战寒爵毒舌的挖苦道“你就坐这里吧。明儿我托人给你送把二胡来,你拉一曲《白毛女》,保证你吃喝不愁。”
严铮站起来,嘟哝道“有我这样骨骼清奇的乞丐吗?一看就是世家子弟。”
没人理睬他。
几个人还得在桃花县里继续寻找花都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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