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将自己这读过圣贤书的人，和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合欢宗妖女相提并论？</p>

“怎么，不服气？”</p>

“老师……”</p>

“我殷文书虽不是好人，但至少不如同你这般虚伪，当年之事，我承认是我失约，是我对不起顾修，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p>

“不是……老师……”秦墨染终于忍不住了：“老师你到底在说什么？弟子真的一概不知？”</p>

“不知？”殷文书怀疑看向秦墨染：“不是顾修叫你来寻我的吗？”</p>

“顾修他……”</p>

秦墨染抿抿嘴，看着自己老师那期待的眼神，想了想含糊道：“顾修只说，学生找到老师，自然知道真相。”</p>

这话一出口，殷文书的期待瞬间消散：</p>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哪怕是五百年过去，顾修也不可能放过我！”</p>

“他让你来，是想要看我是否愿意承认当年之约，更是想要让我这个老师，在自己得意门生面前丢尽颜面吧？”</p>

秦墨染嘴唇蠕动，但最终还是没说话，她有种感觉。</p>

自己老师身上，藏着天大的秘密！</p>

“也罢，也罢！”</p>

“既然能做，又为何害怕别人知道呢？”</p>

“顾修不愿对你说，只是希望保住我这个老师的颜面而已，但我这颜面，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丢了呀……”</p>

叹了口气。</p>

殷文书终究还是开口，说起了五百年前的往事。</p>

他曾是一凡俗状元，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因缘际会踏入了修行路，从此辞官修行，并在小有所成之后，开始了解到了符箓之道。</p>

他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符师，对于符箓一道研究的颇为透彻，而且因其信奉儒道。</p>

喜欢四处传道。</p>

青玄宗老宗主得见此人之后，想到徒孙秦墨染对符箓一道极感兴趣，这才五次三番登门求情，终于说动殷文书动身。</p>

当了秦墨染的启蒙之老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