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一边吃饭,一边问:“崔姨你怎么了?为什么要针灸?”
崔姨一边给温岁寒倒牛奶,一边说道:“没什么,老风湿的毛病了,前阵子我听邻居说,六院的中医科针灸效果不错,所以这段日子就一直在尝试。”
“那效果好吗?”姜薏边吃边问。
崔姨笑着点头:“效果还是有的,只是太疼了,每次一上那个针灸的床哦,我就应激似的想要躲,吓得我现在做梦都在扎针,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痛了。”
姜薏忍不住跟着笑了一阵。
不过笑着笑着,姜薏的表情就渐渐的冻住了一般。
她在脑海中重复了一遍崔姨刚刚说的话。
崔姨是说,因为惧怕针灸的疼痛,所以她这辈子连做梦都忘不了那样的痛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张建军呢?
想到昨天在与张建军见面时,张建军的状态,姜薏顿时没了吃的**。
即便张建军疯到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可为什么在正面与姜薏对视以后,他竟然突然发起癫来?
而且,他满嘴里只说了一句话。
那就是“我不打针。”
姜薏一开始以为张建军是因为惧怕医院的护士给他打针,又把姜薏错当成了护士,引起他这样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可是昨天姜薏的打扮,并不像是一个职业的护士,甚至她的外套都和护士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那为什么张建军在看到她的一瞬间,联想到了打针的护士呢?
还有,之前张琦就曾与她提起过,在张建军归来的那段时间里,他的手臂上就有数不清的针眼。
所以,留在他记忆深刻,又让他恐惧万分的打针,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