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中,王进举起双手慢慢露出身体。离开王进几步之遥的幸子,见状,躲开光线,一滑落打了个滚,钻进草丛中。
埋伏在不远处的刘芳见草丛中有动静,奋不顾身追赶过去,这时,幸子见有人追赶,举枪射击,刘芳依仗一棵大树的遮挡进行还击;幸子一边跑,一边向后射击,刘芳不顾一切,穷追不放,不料,一颗子弹飞来,打中她的右胳膊,手中的枪随即落地,人也晃了一下,倒在地上;而在幸子的几侧,子弹同时飞来,她晃了几下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原来,幸子就在王进不远处,突然,不见她的身影,于是,转身追过来。肖勇见刘芳去追赶一个黑影,于是,也追赶到处,因此,他们同时向幸子射击。
王进奔到这里,看到草丛里,倒下一个人,左手护着右手的伤口,王进说“是谁?出来!”
刘芳屁股向后移动了两步,威胁地说“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其实,她的枪已经掉了,但,他又感到这声音,如此的熟悉。这时,肖勇也赶到,一道强烈的手电光一照,肖勇看到刘芳一副痛苦的样子,大叫一声“刘芳!”
一听叫刘芳,王进直奔过去,一把拉着她,说“我是王进呀。”
刘芳两眼直瞪着王进,屁股又向后移动了两步,这时,肖勇已经到了他们面前,肖勇说“刘芳同志,他是王进同志。”这时,刘芳才醒悟过来,倒在王进身上,大哭起来。
市政府大楼里,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提着一个包,从一楼到三楼,又从三楼到一楼,最后进了一楼拐角处的一间配电间,他拿出一包东西,接上一只小闹钟,他听到走道上有人奔跑声,迅速出来,又翻出窗台,躲到一片灌木中
蒋二毛和几位特警,在走道上奔跑,只听得他在喊“快!快!配电间在哪里,到那里去看看。”
他和几位特警冲到配电间门口,飞起一脚,里面空无一人,只见,配电箱上一只小闹钟“嚓嚓,嚓嚓”地响着,长针离八点还有五分钟。蒋二毛大声说“你们赶快散开,我是新四军排雷班长。”于是,从钥匙扣上解下一把小剪刀,不慌不忙地理出一根红线,然后,把一根黄线,也剪断,小闹钟停止了走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快去追人!”
躲在灌木中的刘德富,见院子四周都是手电光,知道已经插翅难飞,于是,狠下一条心,朝亮光处拼命射击,四周也猛力朝该地射击,他又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子弹打在石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毛伟带人包抄到后面,拿起枪,往这里横扫,刘德富顿时被打的千疮百孔
宋词周边一片漆黑,风吹树梢,发出“莎莎”的声响,一切显得平安无事。一个黑影贼头贼脑的来到墙角边,他贼溜溜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从身一跃,翻进围墙,又猫着腰,紧贴着墙根,蹑手蹑脚地又转过柱子,一样东西从他脚下穿过,把他吓了一大跳,还好,原来是一只黄鼠狼。他又穿过长廊,进入一扇边门,来到圣堂,又摸着来到供台前,试着移动供台上的盖板,盖板却怎么都移不开,他感到有点纳闷,突然,四周强烈的的手电光亮起,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来了一个前滚翻,掏出手枪,躲在一张桌子后面负偶顽抗,一位特警蹲着,用枪往桌子底下射击,宋健打了一滚,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往地上一滚,冒出一股青烟,特警们迅速低头卧倒,顿时“轰”的一声巨响,屋子里的东西被炸得乱七八糟,屋顶也“啪啦啦”地洒落下来。
宋健又打了一个滚,翻出门槛,这是一个院子,四周是高高的马头墙,几道强烈的手电光射过来,外面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于是,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叩响了扳机
清晨的滨海,一轮红日跳出海面,风平浪静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几只海鸥在自由翱翔;远处的发电厂高耸的烟囱,冒着白烟;海军基地瞭望塔上的哨兵,紧握着钢枪,目视着四周;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间病房里,刘芳躺在病床上微闭着眼睛,床头柜上放着一束鲜花,输液管中的液体,有节奏的输向她的体内,蒋云坐在床边,轻轻给她拉了一下被角,刘侃夫人正坐在那里钳削着苹果。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两位夫人同时起身迎接,“你是?”
来人笑嘻嘻地回答“我是王进。”
两位夫人同时“噢!”
听到有人进来,刘芳也慢慢睁开眼睛,王进已经来到她的床前,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问“怎样,还痛吗?”刘芳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委屈,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下子下来
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另外一间病房里,林曦坐在病床旁边,她望着脸色苍白的宋平,低头轻声轻气说“你的表现我都听说了,你的伤势很重,流了许多血,需要好好休息,好在没有伤到要害。”
宋平微微睁开眼睛,吃力地断断续续说“宋,宋伯雄,宋健,都,都抓到了吗?”
林曦点点头说“宋伯雄抓到了,宋健饮弹自尽。”
宋平微微点点头,接着说“麻烦你,给,给我找,找一把剪子来,把我这长头发给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