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看对面一眼:“你把折子全丢给侄女,不怕她拍桌撂挑子?”
要换成别的储君,肯定不敢跟皇上对着干,可他那侄女非一般,真的敢。
皇上:“不可能发生那种事,宁儿于政务一事上,最是有责任感。”
景王:“所以你就捏着她这一点,欺负人?”
皇上倏然双眸如箭瞪过去。
“就你话多?”
景王挑眉,难道他说的不是事实?随后打出一张七条。
皇上:“对。”
对完牌,想到自家女儿,却又笑起来。
“也不能说朕欺负人,墨安澜要回大齐了,那孩子在大燕许多年,跟宁儿他们朝夕相处,猛的一离开,朕估计宁儿会难过。把折子全都丢给她,好让她忙碌一点,人一忙起来,就想不到其他事了。正好,朕也趁机偷个闲。”
在他看来,纵使女儿能化龙前去找墨安澜,可也比不上在大燕时想见就见,时不时还能一起吃饭、游玩来的方便。
瑞王呵呵:“想偷懒就直说。”
皇上:“闭嘴吧你。”
几人说话时,梁王推牌:“我糊了。”
皇上就无语:“朕就不明白了,你上辈子莫非是财神?做生意赚钱也就罢了,打个牌你也总是赢,你有意思吗?”
梁王:“这怎么能怪我?我已经给你放水了,谁知道你总是抓烂牌。”
“……”
皇后等人在下面,听到三层上传来的糊牌声,不禁偷笑,这要是让因打麻将而被罚,并且不能来松洲的萧贵妃知道,皇上自己正在打麻将,还不得气死埃
皇上这群人,在海上浪了整整十日才被逼靠岸!
没错,其实皇上是被逼着靠岸的,他在海上打麻将、垂钓,有点乐不思蜀了。
楚安宁处理十日的奏折后,见他们还不回来,就有点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