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皇子皇孙守护大燕,应该的。”
梁王心说,也难怪他烦你们,你们就不会说,效忠皇上都是应该的吗?还说他嘴欠,到底谁欠?
他上前一步:“皇兄,临时行宫已经准备妥当,您是否现在入城?”
皇上:“那就入城。”
銮驾起,各自归位。
打马走在皇上车驾旁的楚安宁,往前走几步,跟梁王并行。
梁王见她不坐马车,却打马,大白天的还穿一身红色劲装,头发也梳成马尾。
“小侄女,你如今怎么跟男孩子一样?也不打扮的好看点,还走在你父皇旁边,怎么,你父皇还要你保护不成?你看看你堂姐,人家坐在马车里,舒舒服服的多好?”
“五叔,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在保护父皇。分地一事到底损害了不少人的利益,未免有人记恨父皇,我这一路时刻都在掐算。至于装扮,赶路要的是方便,而非好看。再说车驾舒服归舒服,可哪有策马来的视野好,路过各地时,还能多看几眼当地人文风貌。”
梁王一听就在想,没小时候可爱了呀,听听,一张嘴就是政事,真是令人头疼。
楚安宁看他一眼说:“五叔,您最近在松洲过的不错,都胖了。”
“松洲是个好地方。”
叔侄两说话间,车队陆续入城。
松洲城内,虽然道路已清场,两边也有士兵守候,但是道路两边,却站着人挤人的百姓。
待看到明黄旗帜的那一刻,百姓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皇上,草民参见皇上。”
“草民跪谢皇上。”
“……”
一个时辰左右,车驾在临时行宫前方停下。
楚安宁从马上下来,景王入目看过去,小侄女果真又高了,这一身装扮,好似翩翩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