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殿……”
来的时候有人提醒过他,是太女殿下要召见他,他本来还兴奋,他一个升斗小民何德何能能见太女殿下。可此时他怕了,怕的话都说不完整。
楚安宁看向旁边两个女子:“你俩是个傻子吗?好好的正妻不做,跑去给人做妾,你俩图什么?”
可能是她气势太有压迫感,其中一个被吓哭了。
另一个却说:“殿下,民女也没办法,我们三斗村穷,自古以来就穷,家里兄弟姐妹多,父母早亡,往年是我两个哥哥进山打猎和种点地,养活我们一家子。可是去年我一个哥哥被山里大虫咬死了,另外一个哥哥被咬断了腿,没钱医治,躺在床上不能动。家里都快饿死了,民女哪还顾得上妾不妾的?民女也知道妾跟妾也不一样,大户的妾还能穿金戴银,可您看看民女这相貌?”
楚安宁看看她,相貌倒是不差,只是眉眼拐角一块灰色的胎记比较大。
“倒是孤何不食肉糜了。人常言,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你一家子倒是坐实了这话。”
那女子闻言惶恐伏地:“殿下,民女冲撞殿下,民女该死1
“你不该死!说实话要是该死,天理何在?”
楚安宁收回了剑。
“这也是你获得消息晚了,如今这外面到处都在分地,许多家为了多分点地,都在尽快为自己的儿孙娶媳妇,你总能嫁一户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