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啊,咱们女儿活脱脱就是一个野雀子。”
皇后心底有些恼,这说的什么话,宁儿一个金枝玉叶,怎能被说成野雀子?
皇上接着又说:“她刚出去的时候,那是什么好喝的好玩的都往回送,信更是一天一封,赵侍郎宋御史羡慕朕都快羡慕的哭了,可是现在,东西没了不说,信也没了,可不是心野了么,跟那雀子似的,飞出去就不知道自己是家雀还是野雀了。”
“皇上这番话可不要让宁儿听见,她会不高兴的。”
“哼!她不高兴?朕还不高兴呢。”
死丫头,死活不来信了!真是气人!
他正这么想着呢,刘全来报,锦州有人送信回来了,就见皇上蹭的下站起来往外走。
皇后:“……”方才还说自己不高兴呢!这变脸也太快了。
当皇上看到信的那一刻,他又喜又怒,喜于女儿的雷霆手段,怒于宜都王父子的恶行,更怒于锦州官场与朝堂之上的混乱。
他将信折一折,道:“去把刑部尚书和朱猛给朕叫来。”
“是。”
原来的刑部尚书是张贵妃的父亲,那人死了之后,皇上又重新安排了一个人上去,锦州一事涉及朝堂官员,此事要刑部查,还得密查。
那丫头在锦州弄出这么大动静,想她死的人不知凡几,当朱猛来时,他便吩咐朱统领,连夜带人前往锦州,保护太女安全。
吩咐完还觉得不够,又传加急信给冀州知府等人。
此事皇上虽未在朝堂上宣布,可楚安宁在锦州所做之事,朝上人还是知道了。
这些年来三年一大选,谁是谁的同科,谁又是谁提拔上来的,谁又是谁的亲戚,错综复杂,导致谁都有那么几个能通风报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