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宁还瞪着眼呢：“不下，你笑得像拍花子。”

休想骗龙！

皇上无奈道：“好，父皇不笑了。你若是不愿意下来，你就那样抱着。父皇不过是好奇书中记载的龙长什么样。又想到那个传说，怕你伤害自己来改变父皇的身体，所以才有那么一问。不过呢，不管你是龙也好，还是会爬树的狗子也罢，你都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便不是真龙，那也是龙子龙孙，倒也不必把自己说成狗子。”

皇上站起身：“父皇先回去，等你哪日愿意说，父皇再听。”

楚安宁一直等他走后，才从圆柱上跳下来，然后在屋里走来走去，怎么回事？她到底何时露的破绽？听父皇的语气，是在山楂丸之前就猜到她是龙了。

“算啦算啦，反正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这么一想，楚安宁舒坦了。

还在上午偷偷去趟道观，探望下师父和师伯，素心则帮她送东西去孟家，次日又帮她把信交给海东青送出去。

***

初八这日，楚安宁去趟毓秀宫，把窝在书房苦做诗的小九拉出来。

“八姐，干嘛呀？”九皇子这几日被诗折磨的人蔫蔫的，人都清减一些。

“带你出宫溜达去，今日我们话本子售卖，五叔叔命人请了舞狮队，你不想看么？我还让人叫了六哥和七哥。”

九皇子叹声气：“想看是想看，可我的诗怎么办？昨日做的两首送去给父皇，你猜父皇怎么说？父皇说，连猫狗鸡鸭叫出来的诗都比我写的有韵味。”

楚安宁不厚道的笑了。

“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