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宁嗤笑一声,看着最先说话的那个学子:“你可真是凡间一大笑话!还妄想支持孤?你够格么?孤本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可你们不识趣,竟将孤的好意当巴结,那孤就不得不说实话了。你一无富贵相,二无当官命,三无长寿身,你拿什么支持孤?”
“再说你,松洲人士,父亲死于松洲大旱,目前家有寡母贤妻幼子,靠卖小食和绣品为生。而你自己脚步虚浮目光混浊,一看就是昨晚在青楼酒肆混了一夜的缘故。就你这种货色也想来支持孤?孤不嫌弃的么?孤拦着不杀你,本是觉得你一家妇孺老小生活不易,此时孤突然觉得你死了更好,你不死你妻子如何改嫁个靠谱的男子?”
当然也不是非要改嫁,楚安宁就是想气气这家伙。
掷地有声的话从一个嗓音还非常稚嫩的小姑娘口中说出来,一时间在场安静无比。
主要是他们从没听过这样不客气的话,他们这些学子到哪不是处处受人尊敬?他们十年寒窗不仅是为了改善家中生活,更是为了报效朝廷,现在他们竟然被嫌弃不够格?
这、这让他们如何能接受?
一个个面容涨红,尤其当众被提点的两位学子,前一个且不提,第二个她全都说准了,她怎么知道他家里情况的?他家里情况可未对人说过,都以为他未婚呢。
“小圆子1
“奴才在。”
“扒了他俩的国子监服饰。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他俩必须离开国子监,留下将来也不过是多一个贪官污吏,便不必再浪费国子监的花销了。哦对了,找人给他妻子带句话,哪日她若跟这玩意过不下去了,孤支持她和离。”
“是。”
被人当众扒外衫那两人自然不乐意,一个嚷着楚安宁说假话,一个说楚安宁无视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