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释只有少年的肌肤太嫩，轻轻蹭到就这样。</p>

见牧野怎么都挠不到地方，反而把其他地方都挠得通红。雪冥忙禁锢住他乱动的手，随后自己伸手碰到那抹发痒的地方，冰冷的指尖轻轻揉搓。</p>

牧野舒服得不行，闭着眼睛享受。</p>

揉了一会，雪冥把细绳取出来，一个金子打造的小瓶子坠在绳子最下端。快要到牧野脖子处的时候，被牧野一手握住。</p>

“干什么？送人的礼还带偷偷拿回去的？”</p>

雪冥解释，“既是不舒服，我给你换个物什，等做好了再一同给你。”</p>

牧野不干，“你给我的药不是救命的吗？你现在拿回去，万一我等会就要死了……”</p>

“不许胡说。”雪冥松开手，“那你先戴着就是。这药能救你一命，哪怕是割喉剜心，它都能保你存有一息。</p>

我研究了十多年才成功，且只这一枚，你定要收好。”</p>

牧野把那金瓶子塞进怀里，拍了拍，“放心吧，就算它不是救命的。只要是你送的，我也会贴身收好的。”</p>

雪冥这才露出笑容，“好。”</p>

牧野狡黠一笑，“那我送给你的礼，你什么时候穿上？”</p>

雪冥：“……”</p>

岁除那日，他喝多了酒。梦里隐约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但是醒来也只记得那一个背影，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p>

可牧野偏偏送了他一套衣服，他一下就想起来了，那人一件件褪下，又裹了他的狐裘。</p>

原本新年头天就要出发去北雪的，就因为那衣服，他险些走火入魔，调息了整整三天。</p>

而且牧野送他的衣服，还是一套从里到外，设计精巧的大红华服。</p>

最重要的是，那是女子服饰。还偏偏是他的身围长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