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我就在这待着,哪里都不去。”南陨城低低道。</p>
景郁点点头,装模作样地低头训肚子里的孩子,“不许老是这样。”</p>
也不知刚刚是谁说的,才这么大点,还什么都不知道。</p>
南陨城的下巴轻轻蹭着景郁的额角,实在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p>
这王,他只怕是没办法当下去了。</p>
一直到子时一刻,南陨城才处理完手头所有的事,带着景郁往摄政王府而去。</p>
两人没有坐马车,而是手牵着手慢慢走在宫道上,宫人们都已经退下,有家人的可以报备后出宫找家人,没家人的便一起聚一处,开怀畅饮。</p>
南陨城的手很温暖,温度从掌心一直传递到景郁全身,即便冷风簌簌,她也不觉得冷。</p>
“南陨城。”景郁喊了一声。</p>
身旁男人熟练地将手落至她的腰上,作势要抱起来,“累了?”</p>
“诶,不是。”景郁一扭腰躲开他的手,“不许抱啊,我跟你讲,今天我必须要赢!”</p>
南陨城弯了弯唇,“又与人赌什么了?”</p>
“还不就是那杀千刀的流麟,每次我来找你,他都跟赤镜他们打赌,说我回去的时候,要么是被你抱回去的,要么是被背回去的。”</p>
景郁咬牙切齿,“这回我让林风压了一万两,就赌我自己走回去,不让他输得裤子都没得穿,我就不姓景!”</p>
她每次来皇宫,也就看看南陨城,大多时候就陪一陪景熠和景晏。</p>
两个小孩子光是太傅和嬷嬷教导还不够,好歹也是亲的,她也得教一教。</p>
虽然每次南陨城都得重新纠正那俩孩子,她说的话有哪些不可以当真。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啊,也有一半是有用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