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南陨城唇瓣贴近怀中人的耳畔,轻呵热气,“我很喜欢你的破坏。”</p>
景郁痒得缩脖子,看向外面,“出去看看,那蓬海国太子到哪了?”</p>
“应当快要入宫了,我先给你穿鞋子。”</p>
南陨城把景郁抱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单膝跪在地上,托着她的脚,仔细地穿袜穿鞋。</p>
景郁奇怪的蹙了蹙眉,感觉自己还没有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p>
穿好鞋她就要自己来,可刚一站到地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p>
“嘶……”景郁扶着椅子扶手,慢慢坐了回去,小脸纠成了一团,“果然受了重伤。”</p>
腿软就不说了,这疼的……她感觉自己被斩成了两半,有一半已经没知觉了。</p>
南陨城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担忧着问:“不若再躺一日?你若要见那蓬海国太子,我让他来见你便是。”</p>
“不行!”景郁坚强地再次试探着站直,“养不教父之过,必须好好教育!”</p>
南陨城一脸疑惑,“什么?”</p>
景郁望向他,眼神含嗔,“南陨城,你是不是想要我死?”</p>
南陨城很委屈,“是你要的,那药太烈,若不除尽,对你会有影响。”</p>
景郁白他一眼,“我信了你的邪。”</p>
她撑着桌子往外走,走了一步突然停下,晃了晃手腕上的金铃。</p>
“我怎么觉得这玩意变轻了?”景郁晃了晃,真的变轻了。</p>
她对这种细节变化的感知一向是最敏锐的,只是原因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