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沧气得半死,她还挺骄傲!</p>
雾家人在外等着,景郁仍旧是一身红衣,而南疆人大多喜黑色,各种繁杂花纹,也大多以暗色为主。</p>
她这样的,就像是一抹张扬热烈闯进了灰暗空间,注定了会被瞩目、排斥、针对。</p>
远远地,就看到祭师府的院子里站着几十个人,个个都是黑色或灰色的衣服。</p>
地位高些的在前面,服饰要复杂些,头饰也要精致许多。</p>
景郁迈步在前,突然停了下,回身看尧沧,“老尧啊,你那拐杖不错,改天也给我做一个。”</p>
尧沧一直告诉自己,要把景郁说的话当放屁,否则一定会被气死。</p>
可此刻还是不免跳脚,“此杖自前十任大祭师传下,整个南疆奉之为神,是地位的象征!你……不是拐杖!”</p>
景郁哦了一声,“那没什么用啊。”</p>
她转身就走,留下尧沧在身后大口呼吸,太阳穴突突地。</p>
小阿菱看不下去,上前安慰尧沧,“老头儿,你认命吧,这一路我也多少了解了些阿姐。</p>
又美又强,心也好,对自己的人可护着了,可就是长了张嘴。你不能与阿姐讲道理,你得夸她厉害,或者夸摄政王厉害。她一高兴,你说什么都成。”</p>
尧沧瞪着小阿菱,“堂堂疆主,何以能感情用事?她日后的地位不仅于此,全凭心情行事,迟早会出问题!”</p>
小阿菱撇撇嘴,“那又怎么样?阿姐厉害啊,别人又打不过她,有问题还不是只有憋着。</p>
阿姐说了,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p>
“她懂个屁!”尧沧手指点在小阿菱脑门上,“你少跟她学!”</p>
小阿菱小声嘀咕,“我觉得她说得挺有道理的啊。”</p>
尧沧正要再训两句,前院就传来景郁嚣张狂妄到要上天的声音,“来来,一起上!”</p>
他立刻加快脚步,法杖戳在石板上,发出闷闷的声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