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地红烧鱼!”景郁咬着牙,“南陨城,我能不能跟南家军一起去西榆?我要让那条鱼插翅难逃!”</p>
“不可。”南陨城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安抚炸毛的猫,“乐榆此人没那么简单,自小诈死却能习得一身本领,还懂得许多常人不知地秘术,他与花宁国太子为同门师兄弟,可谁是他二人的师父,我一直不曾查到。”</p>
他道:“放心吧,乐榆母妃娘家势力极大,若知道他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必定反戈。东禹开战,南家军逼近,不过是逼迫他们交出乐榆的手段,打不起来的。”</p>
南家军所向披靡,从无败绩。</p>
乐榆如今最大的支持又是他母妃家的势力,外忧内患之下,东禹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轻取西榆。</p>
南陨城,即便再是怒火滔天,也不会拿将士百姓的性命开玩笑。</p>
更加不会真的以景郁的名义开战,让她承受骂名。</p>
一切,不过是要乐榆和九州明白,他心之所向。</p>
景郁望着南陨城的眉眼,忽然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p>
亲完便撑着脸,调戏一般地望着他,“南陨城,有没有人说过,你分析天下局势的时候,很……很让人想盯着看。”</p>
南陨城轻舔嘴唇,眸子紧锁景郁的眼睛,摇头。</p>
谁人,敢这般放肆地盯着他看?</p>
也就此刻在他身上不老实地人了。</p>
景郁忍不住笑,把整张脸凑上去,“摄政王在外面威风凛凛,把百官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怎地现在身体僵成这样?害怕我啊?”</p>
景郁本就是跨.坐在南陨城的腿上,她又不老实,一会动来动去,一会仰着脸调戏。</p>
某人不只是害怕,已经有些想逃了。</p>
“小七,别胡闹。”</p>
南陨城移开视线,可两人太近了,他的视线垂落便顺着景郁白皙地脖颈,看到那精致漂亮的锁骨。</p>
细细小小地,让人很想咬一口。</p>
两个大聪明。</p>
一个掌握了对方受不得别人挑衅地性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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