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透过这些字能看到某人那骄傲又自信的笑，也不知那股子自信是从哪里来的。</p>

……</p>

同一时刻，跟摄政王府隔了八条街的申府，此刻安静得像坟墓。</p>

申长固呆呆地看着申本坚棺材旁的男子，雪白绒裘，长发垂地，周身寒气萦绕。</p>

“申大人，本尊送你的礼物可还喜欢？”</p>

棺材旁的男子缓缓转身，精致的面容不似人间凡人，夏日炎炎，他却狐裘蔽体，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p>

“韦胜……韦胜，还有调换试卷是你做的！”申长固心底的恐惧爬上脸庞。</p>

从皇家学院开始就存在心底的恐惧变成了现实，他无处可逃。</p>

北雪雪主，他逃不掉。</p>

狐裘男子走到申长固面前，“不然，申大人以为是老天爷在帮你么？”</p>

绯红的唇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男子的声音寒冷如冰，“只是本尊竟不知，申大人如此无用，天时地利人和都摆在面前，居然还是让七王爷给找到了活路。”</p>

他嗤笑，“这倒是让本尊对那七王爷产生了一丝兴趣。”</p>

申长固声音发抖，“我……我……并未请求雪主帮助。”</p>

“申大人，大家心知肚明地事何必遮掩？你既然与曹勇达成协议，就应该想到，本尊一定会知道此事。”</p>

男子比申长固高出一个头，此时申长固心神不宁，更显老态，整个人愈加的矮小。</p>

申长固扛不住男子的威压，崩溃地跪坐在地，泪眼望着申本坚的棺材，“我不过是想给我儿出口恶气，雪主何必苦苦相逼？七王爷无关东禹社稷，我才设计于他，若雪主要我通敌卖国，不如现在就杀了我。”</p>

“呵呵……申大人还真是忠良之臣，可本尊可是将韦胜和曹勇的命都送给了你，早先的条件怕是做不得数了，本尊可从不做亏本买卖。”</p>

绝望的阴影笼罩在申长固的头顶，他早就知道曹勇是雪国奸细，而且是无关紧要的一个，所以才会上门找他。</p>

许以千金，要曹勇帮他陷害七王爷景郁。</p>

雪国派来东禹的奸细全部都是雪主手下之人，他想过一旦雪主知道此事，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就不可能逃脱雪主的控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