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的歉意，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得到。</p>

凤九儿不是不想理会他的心情，只是，她也不好受。</p>

“那后来呢？爹爹为什么一直没在北慕国出现？”</p>

“若是我娘没死于那场战役呢？不是说没找到尸首吗？你怎么也不回去找找？”</p>

“还有我，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就没想过去找我？”</p>

凤九儿心里是真的难受，她并不觉得自己的爹爹是这么不负责的人，可她还是忍不住去责备。</p>

更何况，她娘真的没死，要不是娘用了计谋，自己是不是没有与爹爹相见甚至相认的机会？</p>

想起凤离说起自己娘子和有孩子时的模样，凤九儿心里是矛盾的。</p>

他明明很爱她们，可事实是，他再也没在北慕国出现。</p>

“他不回去，恐怕也是为了你。”不知何时，战倾城来到凤九儿身后。</p>

他单掌搂着她，将她固定在怀中。</p>

凤九儿抬眸看了战倾城一会儿，算是落实了自己的猜想。</p>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上凤离的目光。</p>

“所以，一直以来你受制于凤穹苍，都是因为我？”</p>

“你知道他命人守在我身边，担心我受害，只能都听他的？”</p>

哑奴，就是最好的解释。</p>

不见凤离有回应，凤九儿心里更加不好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