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无奈，自己的武功虽然进步神速，但，在九皇叔和慕牧面前还是不够看。</p>

既然不够看，何必还要还手？</p>

慕牧真有心伤她，如何反抗始终也是要受伤，慕牧若是无心，那么反抗又有什么意义？</p>

房间里的烛火并没有点亮，但对于两个绝顶高手来说，仅凭窗外那点月色，也足够让他们看清楚彼此的脸，甚至，脸上的表情。</p>

静，静得如此可怕。</p>

不知道过了多久，低沉的男声才缓缓响起：“九儿。”</p>

她没说什么，走到一旁，将烛火点亮。</p>

那一头青丝，在她回眸的时候，瞬间闯入眼帘。</p>

一刹那，眼眶几乎都要湿了。</p>

满头白发，道尽了多少沧桑？终究是自己的错，若不是为了救她，也不会有这一头寒霜。</p>

“他们都在找你。”恢复自己声音的感觉真的很好，不再需要刻意压抑，不再需要小心翼翼。</p>

就这样，想说话便说话，无须经过声音的加工。</p>

原来压抑久了，忽然能用回自己的声音，竟然可以在刹那间轻松得让人想哭。</p>

慕牧走了过去，真的很想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可是，她浅淡的声音却让他住了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