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罗刹没有回答凤九儿的问题，目光却落在了她的脚上。</p>

如今凤九儿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之前因为衣衫不整还能看到她脚踝上戴着的链子，可现在，完全窥探不到一二。</p>

九儿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不过，如此赤裸裸盯着她的脚看，却让她莫名想到自己脚踝上那条链子。</p>

链子……总觉得，就连自己也想起了些什么，却又被夜罗刹的声音打断了所有的念头。</p>

“能不能……”夜罗刹深吸一口气，才道：“能否让我看看你脚踝上的链子？”</p>

果然是和链子有关，可凤九儿这一刻，看夜罗刹的目光却是带着防备的。</p>

“抱歉，不方便。”对于夜罗刹，哪怕是到了现在，凤九儿依旧是喜欢不起来。</p>

她和石长老给自己下蛊，如今她脑袋瓜里还有他们下的蛊虫，只是现在慕牧受了重创，夜罗刹还得指望她和九皇叔救治慕牧。</p>

虽然不管有没有夜罗刹，凤九儿也一定会救人，但，她救不救人，那是她自己的事情，与夜罗刹无关。</p>

更何况九儿心里很清楚，一旦慕牧好起来，也许，夜罗刹又会开始想方设法害她和九皇叔。</p>

人，有时候其实不是太无情，而只是，各为其主罢了。</p>

她不恨夜罗刹，但，对夜罗刹始终是没什么好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