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负他……这话，为什么听得她心头一阵荒凉？</p>

凤九儿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那夜似乎有一半的时间，在赶路。</p>

后来她觉得有点累了，也开始困了，靠在慕牧怀中，倦意丛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哪怕在颠簸中，也缓缓睡了过去。</p>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但，她始终不能否认，在慕牧的身边，还是可以安心的。</p>

只是心里焦急着，牵挂着，慌着，怕那个梦会成真，怕他们的兵器，最终会落在了双方的身体上。</p>

“九儿，九儿……”</p>

梦中，似乎有什么人一直在呼唤自己的名字。</p>

凤九儿想要睁开眼睛看她一眼，眼皮却像是有千斤重那般，无论如何睁不开。</p>

只是隐隐觉得，声音离自己很近，就像是在耳边。</p>

“你是谁？”凤九儿的声音也很哑，哑得几乎不能出口。</p>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边的人是谁。”</p>

那把声音，就像是带着穿透力那般，从她的耳膜，一下子穿到心里。</p>

身边的人是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