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我卖艺不卖身。”</p>

白初直接拒绝，只想一步一个脚印巩固自己的事业。</p>

厉云霆却是笑得更开心，差点要拍大腿。</p>

“我喜欢你的玩笑，多开点，显得亲近。”</p>

白初默默选择闭嘴，她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p>

半小时后，到了凌云集团。</p>

结果刚上电梯，厉云霆忽然来一句。</p>

“我先去开个会。”</p>

“……”</p>

白初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无语，对方是故意的吧？</p>

明明自己有会要开，还提前把她先叫到公司来？</p>

怎么，要钓着她再提点过分的要求？</p>

“厉总，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们也可以另外约时间。”</p>

白初想着互相都不要浪费时间，这也是自保的一种方式。</p>

但厉云霆显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反而意味深长给一句，“放心，你不会白来。”</p>

这么说着，电梯门打开。</p>

厉云霆亲自带着她，进入一间设计独特的房间。</p>

“你先在这里休息片刻。”</p>

说完，他转身出去，但很快就出现在了这个房间的另外一边。</p>

确切地说，是出现在玻璃后面。</p>

白初打量起这个房间，有点像是监视房？</p>

她走到玻璃前，伸出一根手指抵了一下镜面。</p>

果然，是单向玻璃。</p>

也就是说，这边看得到对面，但对面看不到这里的情况。</p>

厉云霆这是什么意思？要让她看什么？</p>

白初正疑惑时，对面传来了动静，会议室的双门敞开，从外面走进一群人。</p>

一个个正装在身，神态骄矜。</p>

走在前面的几个比较年轻，但相较厉云霆也至少差了十岁。</p>

开道的人之后，才慢腾腾踱出几个头发略有发白的长者，前面的年轻人恭敬地为他们拉开椅子，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p>

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威压，只有椅腿挪动的刮擦声，连空气都有些凝固，是暴风雨前的宁静。</p>

“各位叔伯们，劳累你们从度假中途回来开会，真是抱歉。”</p>

厉云霆最先开口，语气不咸不淡。</p>

他坐在主位，并没有起身做出迎接的动作。</p>

在座几人互相给了个眼神，由离主位最近的人开口。</p>

“贤侄亲自来京市，是叔伯们怠慢了，应该提前安排为你接风洗尘。”</p>

“自家人，不用拘泥这种小节。”</p>

厉云霆顺着话说，看起来挺给对方几分面子。</p>

白初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正常”的样子，也很容易能猜出，这些人都是凌云集团的元老。</p>

多半是那种手里握有公司股份，服务了大半辈子走上高位，或者干脆就是厉家人，虽然大部分会逐渐远离权利中心，但却拥有绝对的投票权优势。</p>

白初皱了下眉，这种内部会议是她这个外人能看到的？</p>

但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p>

会议室里的人，虚与委蛇地寒暄了一番。</p>

热烈的氛围，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聚会。</p>

但每个人都是揣着小心思来的，主事的人先发话了。</p>

“云霆啊，年轻人有闯劲大刀阔斧地做事，是值得表扬的一件事。”</p>

“不过有些时候，考虑就会欠周全，你说是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