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魏雨白目瞪口呆的摸着炮弹留下的圆柱弹孔，巨大的动能和瞬间高温让弹孔周围的砖块和土变得光滑紧密，还散发难闻臭味，她用指尖触摸，居然还是是温热的。</p>

她见过那些将黑山匪打得血肉横飞的大炮，血肉之躯在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可这又是另外一种震撼，魏雨白久在边关，她明白这种力量，这意味着整个战争的模式都会改变。</p>

以前各国劳民伤财，花费大量钱财，人力物力构建的坚固城池，边防关隘，将会完全失去作用，因为这种威力下，没人任何城门能够抗得住。</p>

再坚固的城池，只要不断轰击，就和不存在没有区别…和大门四开没什么区别，如此，城墙又有什么意义？</p>

“这简直…无坚不摧！”魏雨白心潮澎湃。</p>

可旁边正仔细查看毁伤效果的赵四却依旧一脸不满。</p>

摇摇头道：“王爷，精度差太多了，这才一里地而已，偏差依旧超过快一丈了…”</p>

魏雨白、严申、狄至等人脸懵逼，魏雨白不解的道：“赵大人，这样的威力已经无人可挡了。”</p>

“可还是不够。”赵四摇头，然后叹气道：“还不够，还差很多，至少误差不能超过半米，我的意识是…还可以做得更好，或者说……”他一下想不出词。</p>

李坏拍他肩膀道：“精益求精。”</p>

“对，王爷说得对，就是精益求精！”赵四眼睛一亮：“或许新炮弹威力已经更上一层楼，但精度却毫无提升。一里地就有这么大的偏差，那两里三里，十里、二十里之外呢？只怕想打到哪根本不可控，完全靠运气而已。”</p>

“什么！二十里！”严申惊得差点崴了脚，以前王府的火炮也可以打三五里之外的地方，但已经是全靠运气了，结果现在赵四居然说要打二十里外，还要准确命中！</p>

“赵大人，这…这莫不是开玩笑吧。”魏雨白也目瞪口呆。</p>

二十里什么概念！全副武装的士兵需要走一个时辰（两小时）左右！</p>

如果在平地，人眼都已经看不到人了，这样的距离如果能打中，那敌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p>

赵四老实挠头一笑，“很有可能，而且我觉得总会有办法。”</p>

说着他认真的道：“光是现在，我现在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加长炮管，王府潇钢的强度是够的，但是炮管铸造方式不行，需要强度更好，更长的炮管，威力，精度都会上来。</p>

还有经过这几天测试，我发现炮弹还可以改，后端重的炮弹飞不稳，精度不好，就像今天这颗，前端重的也不行。试验下来重端在中部的炮弹稳定性最好，精度也好…</p>

看起来就像…就像枣核的最好！</p>

可具体如何还需要更多试验，所以接下来…”</p>

赵四一说起他的炮弹和发现，就开始喋喋不休，如数家珍，但众人根本听不懂，都一脸懵逼，除了李坏。</p>

赵四说的枣核形状的炮弹，即便在二十一世纪还被使用，枣核弹射程更远，稳定性更高，但比起圆柱弹威力也会小一些。</p>

各有优势，只是李坏自己都没想到，赵四居然能捣鼓到这一步。</p>

对于魏雨白、严申、狄至等人，他们不需要知道原理和理解赵四的追求，光是看看，就已经大开眼界，惊讶得合不拢嘴。</p>

李坏带他们来看，也是让他们对赵四的武器有个底，明白新军未来会走向何方。</p>

出了试验场，几个人还久久难以回神。</p>

“当初听说王爷给赵大人十万两白银，让他继续他的那什么…实验时，其实我心里颇有微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