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胳膊摁在地上,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同时打量了一番这个屋子,发现就她自己,八福晋不在,黄莺和赶车的乌思道也不在。
不其然的耳边再次响起了昏迷前老鸨一般打扮的人的话……
难道说是八福晋想要弄死自己?
“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
就在栀蓝还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匆匆地从燃烧的大火中跳了进来。
“主子,快走。”黄莺拉着栀蓝就往火海外面跑,乌思道护在她们身后。
主仆三人赶紧赶慢终于从一片火海中跑了出来。
望着远处的大火,栀蓝的嗓子因为被烟熏了,干的咽口水都是疼的。
“这是哪儿?”
“回主子的话,是天津卫。”
乌思道的话引得栀蓝侧目,不可思议极了,喃喃自语道:“天津卫?”
“是。”
“怎么到天津卫了?”
“回主子的话,奴婢是被咚咚咚砸门的声音惊醒的,本来以为是害主子,门被砸开之后,奴婢发现是乌思道。”
栀蓝目光从狼狈的黄莺身上移开,看向乌思道。
“回主子的话,奴才醒来的时候是被送往宁古塔的路上,因为不知道主子您怎么样了,所以就杀了一个头目,后来有人害怕了,才说了主子您在哪儿。”
虽然京城离天津并不远,可是这是古代,从京城到天津卫,可不算是近。
这么算起来,从事发到现在应该有个两三天了。
沉默了半晌之后,栀蓝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直戴着的镯子还在,她又抬手摸了摸头,簪子也都还在。
“走吧,先找个歇脚的地方,歇好了之后,找个当铺把这些东西当了,够咱们回京城了。”
栀蓝说着把镯子和簪子全都取了下来,递给黄莺。
虽然天色晚了,可是他们主仆三人是从火海里跑出来的,不仅狼狈而且看起来脏兮兮的,于是也不讲究那么多了,找了个小河沟,先把脸弄干净了,然后才去找歇脚的客栈。
不然可能会被人当成叫花子给赶走的。
单是一个簪子就当了不少钱,够他们三人回京城了。
进了京城,三人直奔贝勒府。
可是却发现贝勒府张灯结彩的,似乎在办宴席。
栀蓝疑惑极了,四阿哥对她到底什么感情,栀蓝不太清楚,可是一个皇子福晋出事儿了,这还没过去多久时间呢,府里竟然大摆宴席?
“主子,八福晋。”
就在栀蓝疑惑的时候,黄莺小声提醒栀蓝。
栀蓝迅速闪身躲了一下,她还没闹清楚八福晋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就不太敢声张。
“主子,您说四阿哥给四福晋办寿宴,这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啊?”
栀蓝听到八福晋丫鬟的话,目瞪口呆,生怕自己叫起来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四哥怎么想的,其实你我能置喙的,你记住了,一会儿到了贝勒府,你帮着我好好观察一下我的那些好妯娌,再有了,我总觉得现在贝勒府这个四福晋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