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栀蓝的“诅咒”可是百试百灵的,当初刚穿越来她胆子划破了天际打了四阿哥一巴掌,她可是让当时在屋里伺候的丫鬟嬷嬷全都忘记了呢。
现在让梁嬷嬷暂时瞎一会儿看不到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
身为主子,栀蓝就当做没听到梁嬷嬷的话,垂眸拆开手中的荷包。
里面一张纸条一个类似鼻烟壶一样的小瓶子。
栀蓝展开纸条看了看,上面写着:绿柳不知是被下毒还是病了,大夫也无力回天了,鼻烟壶用不到了。
这么一看,小瓶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但是栀蓝却还是装作不懂地问:“鼻烟壶里是什么?绿柳怎么不需要了?”
梁嬷嬷当下就跪下了。
栀蓝没废话,让人把梁嬷嬷绑起来然后先关着。
至于梁嬷嬷的解释什么的,栀蓝一句没听。
黄莺小心翼翼道:“主子,大格格那儿怎么办?”
“什么她怎么办?”
“她的奶娘被您关起来了,她刚才还问呢。”
“不用理她。”栀蓝十分烦躁:“我现在没心情应付她。”
栀蓝是真被气到了,大格格到她这院子,虽然当时栀蓝刚穿越来,对府里的情况什么的都不是很了解,但是拒绝大格格来自己这院子,她还是能做得到的。
可是当时四阿哥的不反对,让栀蓝没办法拒绝。
她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有这么多眼线。
一个绿柳还不够,又招来一个梁嬷嬷。
栀蓝才不信四阿哥不知道梁嬷嬷是谁的人呢,虽然奶妈丫鬟这事儿他不需要亲自过问,但是大格格好歹是他的长女,栀蓝就不相信四阿哥一点也不关心。
其实绿柳是眼线这事儿栀蓝虽然生气,但是却也还好,因为绿柳一直在乌拉那拉身边伺候的,她早就是眼线了,不是栀蓝能左右的。
但是这个梁嬷嬷明明是能避免的。
“主子,这是今年的新菊花,你消消气。”
虽然一杯菊花茶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但是因为黄莺这话,栀蓝也渐渐冷静了。
说起来自己是福晋没错,可是四阿哥是贝勒爷,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的话,那自己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关键是要怎么借这次的机会稍微支棱一下,不然天天昧着良心拍四阿哥的马屁,栀蓝是真的头疼死了。
鸡皮疙瘩掉到她都瘦了好几斤,更重要的是天天拍马屁,她词穷了。
如果四阿哥领情倒也还好,他还总是阴阳怪气,这就很愁人。
“主子,爷回来了。”黄莺去又复返。
栀蓝迅速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知道了。”
在四阿哥进门之前,栀蓝迅速拿着帕子在茶碗里沾了沾,然后在眼周开始擦拭。
“胆子越发大了,见到爷也不请安了。”
栀蓝低眉顺眼地照做。
“怎么了?”
“爷,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您不知道吗?”栀蓝抽噎着问。
四阿哥自然是门清的,只是他没想到栀蓝竟然哭了。
为了安抚栀蓝他说:“不过是两个奴才,你想怎么处置都行,也不是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