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逽儿,保护好你哥。”冰辞对着门内的寒逽说。</p>
寒逽面露担忧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眼睁睁地看着教堂的门关上,最后严丝合缝。</p>
外面的厮杀声震耳欲聋。</p>
寒逽就地盘腿而坐,闭目安静地守着寒勿。</p>
面具人还算沉重着,坐在教堂的长椅上盘白玉菩提手持。</p>
沈沐廷看着她们一个个那么淡定更是坐立难安,时不时贴着门听外面的情况。</p>
“咔嚓咔嚓······”这是骨头被拧断的声音吧!</p>
还是不听了,不然晚上睡不着叫。</p>
关月走进安放寒勿身体的地上,也学着寒逽就地盘腿坐下,漫不经心地把玩起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p>
只是玩着玩着,他的匕首就玩到了寒勿脸上。</p>
匕身轻轻地从寒勿惨白的脸上划过,一直划到寒勿的脖子处。</p>
“你猜是你的匕首快还是我的手快。”寒逽故意压低的声音响起,原本稚嫩清脆的声音变得不像她这个年纪的该有的老成,同时还泛着深深的寒意,她没有睁开眼睛。</p>
关月失笑出声,收起匕首,漫不经心地说:“我在想,万一今天死在这儿了,那我也一定要在死之前亲手杀了他,也罢,还是在他清醒着的时候杀了他更解恨。”</p>
寒逽睁开双眼,看着他,表情淡淡地问:“既然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为什么还戴着面具?”</p>
关月被她问得沉默下来。</p>
寒逽也不执着于要知道答案,就看见他起身打开教堂的门走了出去。</p>
“我······说错什么了吗?”寒逽迟钝地询问沈沐廷。</p>
沈沐廷无奈叹气,说:“大人的事,你不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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