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现在就去盛一碗回来喝了。”靳禾扬扬下巴，方小可灰溜溜地端着碗走了，靳禾眼神一转，见温敛坐在他对面低着头，一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表情。</p>

“你也去。”</p>

温敛：“好嘞。”</p>

但是进下来的时间，很明显的是训练的行程越来越忙，靳禾只能咬牙跟住团队的进度，但是他好像有自己的一套原则：熬夜最晚不能超过下半夜两点，几乎是一到时间就一定要把孩子们撵回宿舍去睡觉，可以再早一点叫他们起床，但是绝对不可以通宵。</p>

温敛也发现了，靳禾这几天身上的药味儿真的越来越重，整个人像是被药腌入味了一样，有的时候洗完澡出来浴室里都能留一股药味儿。</p>

他觉得有点担心。</p>

“你看你这里，你那个眼神就不对啊。”靳禾把方小可拉到镜子前面不厌其烦地说，“你看你把眼睛瞪那么圆干什么？这首歌不是一首很悲伤的歌吗？你就想想你谈恋爱分手了。”</p>

“哥，我没谈过恋爱，好像也不太能表现得像你那么痛彻心扉啊。”方小可苦恼地把头发都抓乱了，“你咋眼神那么悲伤呢？看着感觉你都要碎了，你被人踹过吗？”</p>

靳禾被方小可噎了一下：“你，你别管。”</p>

“我悲伤不起来啊。”</p>

方小可对着镜子试图挤出来一个哭脸，结果看这就是委屈巴巴的，一点儿都不痛。</p>

靳禾：“……”</p>

靳禾严肃道：“方小可，你因为在一公舞台上不合时宜地呲着大牙笑，被人批评指责了。”</p>

方小可呲着的大牙瞬间就收回去了。</p>

“你的粉丝对你非常失望，纷纷脱粉回踩，指责你业务能力不行，并且发誓再也不给你投票。”</p>

方小可的嘴角默默地拉了下去。</p>

“因为你得票数太少，你甚至都没撑过第二次公演舞台。第一次公演舞台，是你这一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登台表演。”</p>

“够了，哥，别说了。”方小可眼泪都下来了，捂着胸口，“痛啊，太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