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太子无奈才离开的。顾如新看着整齐站在她面前的士兵,手一挥,士兵不见了,手里有一把豆子。“很好1她笑着看着天空。随后才回去,这一趟来回跑,顾如新却有了意外的收获。就是当她耗尽了所有精神力后,它的增长却也是迅速的。于是她便会时不时地往远的地方去,先是南方水患处,小黑带着她的神念来过,于是她也能来了,从这里辐射向四周,很快整个国家她都游览了个遍,精神力又不知上了几个台阶,而且她的收纳符里又多了好多各地的特产。看着空间里一仓库的收纳符,真的好开心呢,顺道以太子的名义给那些受苦的百姓一些帮助,很快太子的威望在全国都普及了开来,大家一提到太子都一副信服的姿态,沐王一党暂时一点也蹦达不起来了。围剿太子,他几乎倾巢出动,但却一个也没有回来,全部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沐王一度怀疑人生,他不是连佛祖都眷顾的人吗?咋会这样呢。
此时太子也回到了京城,连根头发丝都没少,还带回来了很多的证据,就是之前赈灾为什么没法做下去,不止一次有人阻挠朝庭赈灾。揪出了朝中最大的蛀虫,也终于知道了顾如新父亲的消息,当日他带着钱粮去赈灾,走到洛口的时候,糟人追杀,当时情况危急,他跳入了洛河,从此便没了消息。沿途也没有人被救的传说,基本上可以说是生还的机会渺茫了,总体来说他也是有功于朝庭的。总算,在他离开近半年后,公平的审判的虽然迟到了,但也还是来了。
皇帝召见了顾候,顾候不愿升爵也不愿请封世子,仍想维持之前的状态。皇帝便想着恩泽顾如新,便召见了顾如新,这是顾如新第一次进宫,在现代她也是去过故宫的,没想到有一天会来到真的皇宫,以前参观故宫的时候离得八丈远,里面具体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还没有在电视里看得清楚,不过这会却是真实存在于眼前的,大部分都是紫檀木的,且做工也很精细,她一路低着头走,却将这皇宫给看了人遍,外人眼中虽然她才八岁,但也挺懂规距的。
皇帝见了顾如新,顾如新也见到了传说中的皇帝,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只是觉得是个跟普通人一样会偏心眼的老头。
“为什么这样看着朕?”
“跟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哦,如何不一样?”
“天下所有的父亲都会很爱很爱自己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做了很多错事也没关系,在父亲眼中仍是乖巧的孩子,所以臣女觉得沐王好幸福,他有一个全天下最好的父亲,只是有些可怜太子殿下,他好象没有父亲。”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半天。
“谁教你说这样的话的?”
“没人教啊,有一天祖父不在,我偷偷溜进了茶楼,躲在一个角落里听书,那个说书的就是这么说的,当时我就好想问他,为什么那么说?太子殿下如果没有父亲,又是怎么坐上太子的位子的,有点想不通。”看着顾如新一副苦恼的样子,皇帝也说不出话来,能说他从太子一出生,想着这个人是将来跟他争皇位的人心里就不高兴,可是又不能乖人家,估计有这种困惑的人不在少数,罢了,不过是个孩子,也就她敢在他面前说真话。再想想沐王在他的偏宠下做的那些个无法无天的事,差点断送了他的整个江山,看来他真的要反思一下了。
“你想要什么赏赐?”
“回皇上,不要。”
“为什么不要?”
“臣女衣食无忧,有母亲大量的嫁妆,臣女但凡有余力就想着多帮帮别人,这是做人的美德,不需要什么奖赏的。”
“美德。。。”皇帝想了很久。是呀,安逸日子过久了,连做人的基本德行都给忘了,皇帝又跟着顾如新说了很多话,事后回想起来,竟觉得小丫头很睿智,潜移墨化中既指出了自己的偏心,又指责了他的不作为,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以后要对太子好一点,毕竟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天是顾如新进了一趟宫,沐王给终生圈禁了,沐王一党做的坏书罄竹难书,皇帝杀得杀,贬的贬,肃清了多少乌烟障气,还了朝庭一片清明。
顾如新突然觉得身上一下子无比轻松起来,同时心中隐隐有一种即将离去的感觉,忙召唤了小黑,问她是跟她一起走还是留下来陪着太子,小黑毫不犹豫地选择跟她离开,毕竟它说了太子现在的日子可好过了,它也该功成身退了,顾如新想着顾候只有一个人,她不放心,便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能耐,又说是这是她父亲给的,顾候便明白他的三儿子估计不是普通人,一直以来隐在心中的愧疚也释然了,顾如新给他留了大量的物资。言明有机会再来看他,顾候倒也能适应,知道自己不能拖了孩子们的后腿。顾如新用神仙水给他改造过身体,他会长命百岁的,临走走跟他说他还年轻,人生可以重新开始,顾候听了老怀安慰,也决定重新开始,便回了老家。
后面的事情,顾如新就不清楚了,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医院外面,而icu玻璃窗里的那个躺着的不是她前世的自己吗?正好听到医生来了句,“对不起,我们尽力了1什么情况,她回来了,却也回不去了?她看到了她的父母难过的大哭的样子,不由自己也哭了起来,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原来别人看不到她,也就是说她现在只是灵魂状态,好好的,她灵魂状态做什么?随后便想起了,她好象筑基满了,在突破金丹,难不成金丹没成功?她看着自己的样子,没有任何的不适,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只好跟在父母的身后把前世的自己送进了火化炉,再然后葬进了公墓里。再随着他们回到了家,看着父母在家饭都吃不下的样子,她的眼泪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她想让他们知道她没有死,只是以另一咱形态活着,而且活得很好。但她在他们身边走过,讲话他们都不知道,这可急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