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用最安全的方式将所有的地方都过了一遍——由X施展法术，直接从一个监控死角瞬移到另一个监控死角。</p>

由于X不认识乌萨斯单词，所以弗洛拉不得不忍耐着强烈的法术副作用，在眩晕的同时翻阅纸质文件。</p>

这简直不是人能干的活。</p>

还是那句老话，要不是瓦伊凡的身体素质比较强大，弗洛拉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倒下了。</p>

进入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弗洛拉表示自己需要休息一下。</p>

X用平直的语调安慰道：“没关系的，就算是瓦伊凡，连续瞬移这么多次才放弃也很厉害了。”</p>

弗洛拉问：“你的安慰也是豪华服务的一部分吗？”</p>

X说：“包的，老板。”</p>

弗洛拉：“……下次别说了。”</p>

用这种语气说话，怎么听怎么像嘲讽，脾气好的都要被说出一阵火气。</p>

弗洛拉在休息的时候，X已经把法杖举了起来，一杆子捅到了监控上面。还在工作的摄像头脖子一歪，寄了。</p>

监控室的人肯定能看见这里的异样，但是两人的动作很快，只要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完成搜查，就不会有问题。</p>

如果动作太慢没来得及……那么X的豪华服务会出手。</p>

没有太多时间给弗洛拉休息，但好在这里是最后一个房间，要是找不到东西，那么她就得放弃在这里寻找线索了。</p>

各个房间里的档案分门别类地收在差不多的抽屉柜子里，空气里弥漫着纸品的味道。</p>

弗洛拉抽出手边的一个抽屉，发现这里放着学校的学生信息。</p>

事实上，刚才经过的房间里都没有机密文件，都是一些比较隐私的信息……想也是，真正机密的东西怎么可能放在守备如此松散的地方？</p>

除了真正的文件之外，想要知道更多的秘密，还有更加简单的方式。</p>

那就是找人。</p>

三十到四十年前的文件……冈察洛夫先生的毕业年限……同学，老师，社会关系……</p>

全都没有。</p>

弗洛拉平静地将东西放了回去，看样子是对这样的结果早有预料。</p>

X看她表情，问道：“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p>

弗洛拉：“嗯……抱歉，让你跟我白跑一趟。”</p>

X想了想，觉得自己白拿人家十万块好像有点不太厚道，而且万一弗洛拉觉得她唯利是图，下次不合作了怎么办？</p>

付钱这么爽快的人可是十年难遇啊！</p>

于是X说：“你想找什么？我在切尔诺伯格活动很久了，说不定能知道你想要的消息。”</p>

弗洛拉觉得这次空手而归未免太亏了，同时考虑到X只是一个萨卡兹感染者信使，应该不会将她们现在做的事情捅到乌萨斯官方面前，就直说了。</p>

“我的老师是乌萨斯人，他在1081年的时候离开了乌萨斯，携家带口前往哥伦比亚定居……”</p>

X突然伸出手打断了她。</p>

“等一下，好像有人过来了。”</p>

她刚刚说完，就抓住了弗洛拉的手，发动法术，瞬移离开了原地。</p>

***</p>

冈察洛夫先生中年时，乌萨斯“大叛乱”刚刚结束，所有参与斗争的集团军都被打压，该发配的发配，该撤裁的撤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