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背后缀着的那些鞑子哨骑们,也很快开始加速,朝着他们追了下去,那些个鞑子这个时候,已经认定前面跑的这些人肯定不是他们的人,既然不是他们的人,那么就肯定是敌人,而眼下他们出来正是要找寻敌人的踪迹,一旦追上抓住了这几个敌人的话,严刑拷问之下,肯定能获取到他们想要的情报,要知道他们这些出来哨探之人,一旦获取重要情报的话,回去是有重赏的,所以这几个鞑子兵追的是热火朝天,一个个不断的快马加鞭,试图尽快追上林洛等人。
林洛他们这会儿就吃亏多了,他们毕竟一整天下来,从天津卫方向赶到这里,这一天下来,行了百多里路不止,还在路上不断的清理那些遭遇到的鞑子哨骑,战马到了晚上也已经累了,而鞑子那边则是刚刚出来,坐下的战马的体能都在巅峰状态,此消彼长之下,这些鞑子很快便渐渐的追近了林洛等人。
听着背后越来越急促的马蹄声,距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两个林洛的手下一拉马缰,便都停了下来,对他们的兄弟说道:“护着林都统赶紧走!我们俩拖住这几个建奴1
林洛也不矫情,知道这个时候他自己的重要xing,所以拉住马缰,对这两个留下的手下敬了一个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放下手的时候对他们重重的点了点头,便拨马再一次催动战马带着剩下的几个手下继续朝着东南方向驰去。
两个留下的斥候相互在夜sè之中对视了一眼,又相互之间点了点头,两个人的眼神之中在夜sè之中都闪烁着一种决绝的神sè,斥候这个伙计在诸军种之中,是属于绝对高危的兵种,所以斥候也是军中最胆大之人才能充任,而且要求他们各个都手头上有些功夫,所以这些斥候每个人都有随时赴死的明智,这个时候有人要做出牺牲,来保全更多人的安全,所以这两个斥候义无反顾的便选择了留下,拖住这些追兵。
两个人都在马鞍上调整了一下各自的武器,每个人的马鞍上都有不少的零碎武器,他们收拾了一下之后,下马将马匹带到了路旁,松开了缰绳,摘下了马鞍上的步弓,将几支箭插在了路旁的虚土中。
另外他们俩人腰间还有一把碎发短铳,这会儿也都拔了出来,将铳口的木塞子拔下,用通条捣了几下,将里面装填的弹药捣实,又把长枪放在了趁手的位置,腰刀也检查了一下。
不多时马蹄声便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两个人都先是站定将一支箭搭在了弓弦上,缓缓的开始拉开了弓弦,一直将弓弦贴紧在鼻子上,瞄准了黑暗之处。
只听嗖嗖两声弓弦的声响,两之间便如同幽灵一般飞速的没入到了黑暗之中,不多时便听到了一个建奴惨叫了一声,咕咚一声有人便跌下了战马,随即追上来的建奴便发出了惊呼,显然这两支箭之中有一支射翻了一个倒霉的鞑子兵,于是受惊的鞑子兵立即便知道前面有人埋伏,于是赶紧开始朝着两面散开,但是同时却速度不减的继续朝着两个大中军斥候所在的位置飞驰而来。
两个斥候怒喝一声,立即便在地上拔箭,搭弦、开弓发箭,动作可以说是一气呵成,连续又每个人放了两箭,但是这次建奴有了防备,加上夜sè之中无法取准,这几箭只有一箭射中了一匹建奴的战马,疼的建奴的战马哕哕一阵悲嘶,但是在鞑子兵的安抚下,却并未跌倒,而是放缓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这样的距离也就是转瞬之间鞑子兵便扑到了两个斥候的近前,两个斥候此时已经没有可能再放箭了,于是他们振臂便将手中的弓丢了出去,闪电般的在腰间拔出了他们的碎发短铳,立即对准了朝着他们迎面扑来的两个鞑子兵搂了火,黑暗之中两道闪光一闪,与此同时响起了两声轰鸣。
两个冲在最前面的鞑子兵可就惨了,几乎同时惨叫了一声,便一头撞下了战马,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马下,疼的在地上满地打滚了起来。
斥候的短铳不同于长枪,里面装的子弹并不是一个弹丸,而是装填的散弹,又在散弹上压了一个弹丸,防止散弹漏出铳口,虽然远射威力不足,但是近距离开火,一打就是一片,两个倒霉鞑子兵,被两团散子迎面打来,当即便有一个家伙被打的满脸开花,俩眼都被打瞎,眼看是活不成了,另一个则xiong口中弹,实心弹一下破开了他的甲胄,深深的打入到了他的肋骨之中,一根肋骨当场被打的粉碎xing骨折,也一头撞下了战马,以这个时代鞑子的医疗水平,想活下去可能xing基本上也归零了。
两个斥候突然间开火,惊得建奴吓了一大跳,但是这些奴兵到底经验十分丰富,虽然搞不明白这两个敌人为什么连火绳都不用,便能开火,但是他们知道火铳这玩意儿没有可能持续开火,所以立即冲上去才是明智的选择,于是几个建奴鞑子纷纷继续催马,飞扑向了这两个斥候。
两个斥候其中一个叫张大本,另一个叫姜老实,两个人大喝一声:“兄弟!够本了!多杀的就是赚的!杀呀1
(今天特别鸣谢白云过隙、hong360二位兄弟的打赏!)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