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两句后,王雱又环目四周的样子感叹道:“段老板生意做的大埃”
“不敢,在下哪有这样的福分,不瞒大人,这乃是叶先生产业,也算是您的产业不是吗?”段方有意无意的道。
王雱和穆桂英不禁同声骂道:“狗日的叶庆华……他就这样忽悠股东的啊?为何我们不知道资产负债表中有这产业?看起来吸金能力还不错?”
段方又急忙摇手道:“罪过罪过,当做在下什么也没说。内中底细我也不知道,当然也存在这只是挂叶先生的名,实际却是皇家资产的可能。然后还有可能是叶先生的独立资产。这些很复杂,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
“除此之外呢?”王雱没头没脑的问道。
段方没头没脑的回答:“除此之外,大人进兴庆府时,在外面看到的那个最大的‘宁郊牧朝也是叶先生的。马匹来源正是金三角地区,然后以特定的马术方式调教后,专供铁鹞子军。”
大雱不禁一口茶喷了出来,厉害了我的老叶,难怪他当时如此热心的以樊楼名誉,介入舒州方面青楼资产的兼并和操作。现在王雱全然明白过来,那除了他本生看好红楼外,也有刺探王雱畜牧科技的用意。
在兼并操作之后,红楼就多了很多京城方面过去的人,介于资本和业务的繁复交叉,他们许多人有机会接触王雱的畜牧业。虽然那时候王雱只养鸡,还没有开始搞马的业务,但那就是叶庆华会成功的原因,他有忧患意识,懂得差不多时候广播种子、最终就会发生东边不亮西边会发芽的机会。
前阵子王雱的确开始搞马科技了,就在舒州。那不是叶先生的产业,却肯定能有一些内部消息给叶庆华提供思路。
当然的确只有这样才是叶庆华的正常尿性。知道这些也好,这才是商人,不这样的商人就不是合格的吕不韦。
否则往前王雱只是下意识觉得叶庆华复杂,不知道复杂在什么地方。现在就清晰了:他就是个相当合格又敬业的顶级商人。
思考间,莺歌燕舞,气味飘香,犹如香飘飘奶茶死的,一大波奔放又波涛汹涌的姑娘袭来,左左右右的把她们手里的丝巾甩来甩去,叽叽喳喳过来就把桌子围满了。
大多数美女围着段方,少数几个去骚扰穆桂英。
“走开!老娘不好这口,在过来乱摸就拖出去打死1穆桂英其实对她们戾气不重,却仍旧表现出了强硬的语气。
见王雱年纪小,以为他胆子小脸皮薄,便只有一个怯生生淑女状的人坐在王雱旁边,时而还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偷看王雱一眼。
段方哈哈大笑,指着那个女子、话却对王雱道:“这婊1子的特点是喜欢装,现在越沉默,关键时候就越放得开,我建议大人多喝点酒再操1她!用小老虎之虎威,把她搞的不知东西南北。”
大雱一口茶水就喷段方的脸上。不愧是张丛训的人,早在皇城司任职的时候王雱就发现了,张丛训那二号大阴人,就是一个从语言上就粗暴又直接的人。
“讨厌啦段爷,这样说人家。”那女人笑着打了老段的肩膀一拳,一副相互老熟人知根底的模样。
大雱对他们泄气之极,只能做出柳下惠态势摇手道:“好意领了,本官不喜这些。”
段方是人精,王雱说的轻描淡写,不过很明显是认真的。
不过那个美女却看不懂,还一个劲的凑着王雱继续“犹抱琵琶半遮面”。
老段就恼火了,伸出大手,一副武林高手的态势把那女子抓过来,啤篇—
两拳把那女子打趴下,段方又呵斥道:“蠢东西,让你在化妆方面多下点功夫,你却总是弄的犹如个妖怪似的,还敢来现形,快滚1
“打的好1穆桂英伸出大拇指表扬:“本将最看好敢下重手打女人的男人。”
不幸被老段说中了,那个女子看着装温柔实际是个刚烈的人,被老段两拳打的眼冒金星后,她缓过气来的第一件事是拿起酒壶砸在老段的头上,险些把段方的狗脑子都打出来,然后才掩面逃走了。
“打的好1穆桂英再次伸出大拇指表扬道:“敢强势反击渣男的女子,都是巾帼英雄1
老段的脾气很古怪,看起来他似乎经常遇到这类事,所以也不在意,用纱布裹着脑壳,连衣服都不去换,继续陪着喝酒道:“让大人见笑了。想通了么,这些俗人女子的确就这样乱糟糟的,上不了台面,大人看不上拒绝是对的。在这兴庆府内,其实除了西夏太后没蔵黑云,其她都不能算女人。”
说到这里,老段的神态猥琐了起来,舔舔嘴皮喃喃道:“要是能操那女人一波,做鬼也值得1
穆桂英和王雱面面相视了起来,还没喝酒就有点想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