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迅速组织了其他人在养殖场内部进行善后和救治工作。
至于王雱方面不妥拖延,该着手舒州城的平乱工作了。打的就是速度,要在司马大爷醒来之前完成这个工作。
否则以司马圣人的尿性,肯定是一堆死亡指标之类的规则套下来,那就没法做事了。
大水退却的时候才知道谁在裸泳。这次就是舒州洗牌的机会,一个近乎格式化重启杀灭病毒的时机。
否则代价已经付出血已经流了,在让司马光圣人出来装逼,那么司马牌弱智杀毒软件是扫描不出几个病毒来的。
抓住这个机会,往后的舒州会是一片乐土,可以稳定三十年,王雱就真的放心在舒州下重注投资了,那么舒州也会成为王安石父子政治上的后花园,同时成为国朝的经济工业引擎,在关键时刻发挥大用。
现在正好,利用展昭受伤司马光摔到脑壳的机会,王雱下令:“展护卫身有内伤无需出去,现在局势仍旧不稳,本衙内命你护卫这个地方,保护司马大人和陈大人,这是军令听明白没有?”
展昭隐隐约约觉得这小子想出去坑人,却没办法,只得抱拳道:“末将遵命。”
王雱微微点头,指着道:“带上两那个俘虏死士,护场队留守,卢方所部跟随本衙内上街平乱。”
是的此番叶苏团队中的两个没能逃走的核心高手还没有死,被抓获了……
离开了司马光的驻扎地之后,王雱就是“将在外不受命状态”,总之接受了平乱委任,在司马光收回这个任命前,可操作的余地就大。
现在街道上满目疮斑,一些地方有血迹,少数人倒在血泊中,还有些妇女光着身子在角落里低声哭泣。
王雱把这一百出头的特种部队分为三组。一组由全柏林率领,一组由卢方率领,第三组是穆桂英和王雱率领。
集中起来划分小组后,王雱指着街市上的情况道:
“乱世用重典,这个时候仁慈,就是对兢兢业业生产的良民亵渎。卢方全柏林部负责巡逻街市,但凡有使用暴力者、猥琐妇女者,不论男女老幼,不论是乞丐还是牢城营跑出来的犯人,不论是否是舒州居民,不论是秀才还是豪族员外,不接受投降,无需审判,就地正法。”
“记住这是命令,是军事平乱行动,不是诉棍问案。必须迅速,有效,准确的最快控制形势。”
“参与浑水摸鱼抢夺财物的,若未持有管制兵器施暴的,不支持就地正法策略。但限于我部力量有限,无法实施有效抓捕,则更具情况摧毁其行动能力,细则是:给予腿部重击,且脸上临时用刀划上十字作为标记,责令其就地等候抓捕不能有任何行动。这就是红线和命令,必须清晰传达。传达了后,各部往后之巡逻中,但凡见到腿部有伤脸带十字标记、却仍旧在行动的则视为‘无可救药众’,无需审判,无需二次警告,就地正法1
“这就是平乱准则,快狠准,若不明白之处现在提问,过了现在办砸了的,造成严重后果的,人头落地。”王雱最后总结道。
这只队伍已经被虎头营的骨干调教了多日,本身也是从六安军第五营挑选出来的上过战阵的精锐,于是相对整齐的立正:“明白1
“维持关闭城门状态关门打狗。不要害怕他们人多,无需用传统思维把他们吓得跑出城去。”王雱再道,“他们只是纸老虎,是一盘散沙,做事一定有代价,我不管他们以前是不是好人,是不是可怜,但舒州城已经流血付出了代价,若不能把这群关键时候添乱的人一网打尽,就是执政者对国朝的亵渎1
“明白1全体立正。
“出发。”
王雱穆桂英带队出发了,迂回几圈后,确认暂时不会被司马光捉到了,这才停下来。
是的王雱也不知道司马光什么时候醒来,他醒来也无所谓,只要不被他捉到王雱就还是平乱主将,就是将在外不受命状态。必须把活干完了才能交权。否则让部分喝了人血的家伙留脱了王雱念头不通达,也睡不着。
现在就开始准备刑、用于具审问两个高手俘虏了。
“现在是军事行动,所以咱们简单点,你们两个谁愿意告诉我,和叶公子合谋的舒州本地帮派有哪些?”王雱问道。
两个家伙表现出了视死如归的样子。
王雱就指着其中一个最不顺眼的道:“挑了他的脚筋。”
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