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找见那个小人干毛呢?
应伯爵就是西门庆的大狗腿,乃是一个阴险狡诈卑鄙的地痞流氓。目下西门庆在西夏发财,应伯爵便在京城照顾西门庆的药堂和生意。
西门狗头乃是最大的一春1药贩子,这类业务当然是京城这种地方需求最大,而且这种钱最好赚,客户几乎都是权贵,这方面西门家是真有秘方的。譬如他从马肾中提炼的马墨,就是这种壮阳药的主药。
只是说以前的西门庆进不了汴京市场,乱来肯定被教做人,各种被查封什么的,而现在他抱了高方平的大腿,当然也就在京城有了一席之地。
很快应伯爵屁滚尿流的样子跑来,跪在地上道:“相爷召见所为何事,主家吩咐过,必须任何时候帮您解决任何问题,不许问为什么。”
高方平笑道:“不错,这像是西门狗头的风格,我问你。你这样阴险狡诈的流氓,又是药材方面的老司机,假设有个体重几百斤的乌龟,要让那畜生失去理性的发狂,可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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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愕然道:“可您为何想到要对乌龟用药付?”
“你只说你有木有办法,少扯其他的犊子。”高方平道。
迟疑片刻,应伯爵真没什么好办法,用药收拾人他倒是有底气,然而真喂乌龟吃过药啊,于是只有试着道:“要不尝试着喂乌龟大量春1药,以观疗效如何?”
其实谈及用药的话,鸦片更为适合,不过那是慢性效果,现在没时间。此外鸦片害处太大,高方平真不想提及这些东西,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
于是死马当活马医,点头道:“好,喂乌龟吃春1药,只有这个办法了。”
又道:“他们今日进京,必然于明日早朝正式当做政务,把这一祥瑞事件上报。明日早朝肯定没机会下药,所以应伯爵你好好的说,有什么办法让乌龟今晚吃药,却明日发作?”
应伯爵松口气道:“这倒是简单,以薄蜡封住药丸,需要一定时间才能破了蜡壳,发挥药效,这方面小人当然有经验,虽未必真能时间很精确,不过咱们的药当然也会持续较长时间效果,于是这就是容错的保证。”
“行,这么定了。”高方平摸着下巴道,“大龟在郑居中的府里,郑居中当然也是你们药堂的贵宾客户,所以你们一定对郑家很熟悉,下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啊!
应伯爵吓得小腿发软。他还真的很熟悉郑家,几乎每晚都要去供货,只是那也是个牛人,大魔王竟然要让我去得罪那种人?
高方平道:“这个问题没腾挪,这就是站队,不容和稀泥,你有两个选择是:滚蛋离开京城,或者要跟着我混当然是站我的队。这种事的确不光彩,但我会保护你们,为你们保守秘密。”
“您……怎么保护小的们啊?”应伯爵哭着脸道。
高方平道:“义气平又怎是白叫的,你们害怕得罪人,我又不怕,我仇人多了,当初把郑居中关起来险些宰了的人就是我,事后若他觉得有问题,我直接承认是我干的,他又敢如何?”
遇到大魔王没办法,愣是被一群打手围着威逼利诱了一番,应伯爵想死的心都有了,除了答应还能做什么呢?
好在喂郑学士吃药他不敢,但是喂乌龟药丸他勉强还是敢的,实在不行的话,在义气平保护下去西夏混去也行。就这么的,怀着忽上忽下的心情,应伯爵去了。
其后高方平又派菊京,如同忍者那样猥琐的、去秘密监视应伯爵。高方平给菊京的命令是:他若在办事,哪怕办的不好,办砸了也不怪他,把他救出来、送出京城避祸。
但若是应伯爵敢耍小心思出阴招,那直接躲了喂狗没商量。
“嗨。”
菊京领命后去了,鉴于是晚间,她换了一身忍者似的黑衣,非常能凸显身材的那种紧身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