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月瞬间提升他力量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不少事。</p>
“警察快来了，变回去吧。”秦渊对着封月一伸手。</p>
封月别别扭扭转过头，摇身一变，衣服失去支撑，哗啦啦掉落在地上，然后从里面钻出个明显圆润很多的小胖猫。</p>
秦渊抱起封月举在面前：“怎么忽然胖这么多？”</p>
封月羞耻死了：“吃多了而已。”</p>
可不嘛，龙雨伯身上密密麻麻全是脓包，有多少个包，就有多少个脓包，也不知道都成那样了，他是怎么变成正常人的。</p>
秦渊捡起地上还有封月体温的衣服，也不管于南了，从新的通道返回了一楼。</p>
一路上，秦渊抱着封月，手指有意无意摸着他的脑袋，那熟练的手法，特别像符渊摸他狗头的时候，这让封月有种毛毛的感觉。</p>
不知不觉，天开始蒙蒙亮，太阳如同往常般来到同样的轨迹上，新的一天来临。</p>
闹铃声偶尔响彻在一栋栋安静的房屋中，人类就和那不知停歇的蜜蜂，各自忙碌着自己的小家，对于这个世界的诡异，谁又在乎呢？</p>
站在巷口，秦渊呼吸着人间烟火气，耳边是早起的环卫‘哗啦啦’的清扫动静，鸟儿叽叽喳喳的动静如初阳的信号。</p>
封月扬起小脑袋看秦渊：“现在报仇了，感觉如何？”</p>
秦渊沉默片刻：“还不错吧，忽然觉得有点可笑，有时候，真是莫名其妙就多了个仇家，是吧，栗子？”</p>
封月莫名其妙地点点头，然后就汗流浃背了。</p>
等等，秦渊说啥了？</p>
秦渊低头看封月，很喜欢他现在双眼瞪大的小表情。</p>
封月结巴了：“你……你说啥？你，你想起，什么了？”</p>
秦渊轻笑一声：“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起了一些片段而已，身体充满力量的时候总觉得我在喊栗子，在喊小乖，眼前快速闪过一些画面罢了，这是不是我的前世呢，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些片段，月月能和我解释一下吗？”</p>
封月：真的，家人们，我不想说实话啊，这解释得解释多久啊，一解释自己装系统的事不就暴露了吗？不说就不是黑历史了，说了就坐实了啊，猫猫的面子绝对不能丢。</p>
就算秦渊猜到他不是系统了，也不能承认啊，咬死不认，决定了，三十六计，装傻要紧。</p>
“啊，我不知道啊。”封月晃着尾巴，一脸我又懂个啥。</p>
秦渊也不逗他了，他这会儿状态不太好，整个人亢奋得不得了，呼吸都带着热气。</p>
亢奋的情绪让他还是胡想八想，很想把体内的精力多发泄出去。</p>
没等多久，街道尽头就传来警笛声，红蓝色光芒点亮了还有些暗淡的天际。</p>
车停在秦渊所站的位置，这里已经不允许车辆进入了，只能在这里下车。</p>
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打开窗向外观望。</p>
刘振一下车就开始组织人封锁周边。</p>
“你小子怎么跑这里来了？”刘振没好气，当他听见秦渊说发现了尸体头发都立起来了，紧接着听说找到凶手了，刘振差点没穿鞋就跑出门了。</p>
秦渊笑了笑：“我也想找到凶手，这才来这里调查的。”</p>
刘振上下打量了下秦渊，除了脏了点，没看见他哪里受伤，这才放心了点。</p>
“真没事？”刘振怀疑地再问一句。</p>
秦渊摇摇头，想到什么，撩起袖子，把针眼给刘振看。</p>
“我被打晕了一会儿，被注射了什么，有点燥热的感觉。”</p>
刘振这下汗下来了，看着秦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气得都想把秦渊暴揍一遍。</p>
“真是气死我了，小李，快，别忙了，把这小子带去医院检查。”</p>
回过头，刘振对着秦渊指了指，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p>
秦渊拉住刘振：“我没事，应该不是什么危险性强的东西，我没什么特别难受的感觉，里面的环境复杂，我得带你们走，不然找不到。”</p>
刘振拗不过秦渊，只能速战速决，让秦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知道讲完。</p>
当秦渊带着他们在整栋房子转的时候，刘振那个心脏啊，一言难尽。</p>
情况极其复杂，骇人听闻，灭绝人性，丧尽天良……难以用语言形容。</p>
在看见一直供述自己罪行的于南时，刘振指着他的腿问秦渊：“啥情况？”</p>
秦渊点点头：“正当防卫。”</p>
然后指了指掉在地上的消防斧：“作案工具。”</p>
紧接着一摊手：“我也没办法，我不动手，死的就是我了。”</p>
刘振叫人把于南带去治疗，捏着眉心又问秦渊：“地上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p>
秦渊想了想：“我要说是人，你信吗？”</p>
刘振：“……”</p>
“我不信，但是预感告诉我还是相信好。”</p>
秦渊点点头：“英明神武啊刘叔！那一摊就是龙雨伯，他们两个在做实验，龙雨伯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p>
真是一时间说不明白，刘振又担心秦渊的身体，其他的后面问也不急，催促着秦渊先去医院。</p>
他们开始按着秦渊告知的开始调查现场。</p>
只是现场的破坏痕迹匪夷所思，很难想象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p>
秦渊被扯着往外拖，通道中还回荡着他的喊叫声：“别介啊，我还没说完嘞，这里需要我啊！——”</p>
封月给予嫌弃眼神，你要是不想走怎么可能被一个小警员拉走。</p>
装模作样！呵tui！</p>
论不要脸还是得你秦渊啊，自愧不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