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洛对此颇是赞同,不禁想到两朝曾经交过手,“难道是他们在边关布防,或是在边关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布置,不能被外人瞧见,才这般谨慎?”</p>
“我也是如此猜测,不过为了成功进入圣药门也只能遵照规定,私兵们也是如此。”</p>
“进入圣药门后才发现那边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我等待的七日内,瑶珠已经将当年的事情如盘告诉门主,私扣我信件的坦珠被罚,医书交回门主,至于瑶珠的师叔……”</p>
说到这里,贺怀远面露不适,苦笑道:“我竟然不知道圣药门真的有万蛇窟。”</p>
那位师叔被扔进去,里面存放着用来取药的毒蛇,被啃噬得只剩下骨头,十分惨烈,从门人们的反应来看,他们倒是习以为常,不过据瑶珠说,上一回被行此刑的人还是在一甲子前,也就是六十年前。</p>
六十年后有人被施此刑,圣药门门人心惊之余,更多的其实是好奇,人嘛,哪能没点猎奇性。</p>
“瑶珠说之所以如此做是为了警示门人,以防再有人打这医书的主意,万万不能让其再传出去第二次。”贺怀远身为外人,只是观礼,不敢多言:“酷刑之下或许真能打消欲念。”</p>
“圣药门与我那一年去的时候大不相同,设立了多处禁地,不能随便出入,我们在其中也只能在生活区域活动,连药田都不能去,好在门主并不阻拦我见月见。”</p>
“在南疆人看来举家安定才符合常理,我这次也是做好了求亲的准备,向门主表达要带瑶珠和月见回到大楚生活,但门主并未第一时间答应。”</p>
看来小舅舅的追妻之旅十分不顺,不仅门主没有答应,就连瑶珠也不愿意和他成亲。</p>
那丫头居然说什么他们仅是月见的父亲与母亲,并不是非要有夫妻的关系,至今想起来,仍然让贺怀远哭笑不得:“我初见月见时,她十分惧怕生人。”</p>
贺怀远的语气苦涩:“她虽然受门主喜欢,但同门尤其是那坦珠总爱故意提起她没有父亲的事实,也有稚童会故意提到此事,让她小小年纪就饱受伤害。”</p>
“她生得好看,却不是人见人爱,总有人故意拿人苦处作文章,久儿,我这才知道亏欠她们母女俩多少,为了让她接受我,我每日陪着她,私兵们也带着她一直玩耍。”</p>
“但要让门主同意我带走她们娘俩并不容易,这几个月,我一直陪着老人家下棋,为他整理医书,本想替他打理药田,可惜药田也禁止我们进入,更不要说炼药房了。”</p>
萧天洛和祝久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想到那味可以止血的草药!</p>
“我本想与你们传信,但门主告知此事行不通,所有信件想要离开南疆都不可能。”</p>
这一点祝久儿和萧天洛早有猜测。</p>
“我一直掐算着久儿可能生产的日期,想抢在这个日期前带着她们母女俩回来,紧赶慢赶居然赶在了生产当日,进府就听说久儿难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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