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说这个烟摊有问题,高文和和过来只注意烟摊周围的情况,以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注意一旁的价格表,看到上面标明香烟的价格,三猫牌香烟二十五块法币,老刀牌香烟三十块法币,哈德门牌香烟八十五法币,生气地喊道:“哈德门牌香烟八十五法币一包,你疯了,抢钱氨。
“哼——,买不起就不要买了,我就卖这个价”,烟摊的主人说完,又懒洋洋的斜躺在竹椅上,拿起草帽盖在脸上,看到烟摊的主人的的作为,高文和还要理论几句,陆珊拉起高文和就走,说:“亲爱的,犯不上和这样的人理论,我们到别处买香烟去,走吧,走吧”。
二人离开烟摊有一百多米远,陆珊回头看了看烟摊的主人,还是老样子,斜躺在竹椅上,脸上盖草帽,陆珊低声问:“文和,你看出烟摊有什么问题吗”,高文和回头看了看烟摊回答:“我没看出什么问题,这个卖烟的简直是一个神经病,一包烟值一头牛了,我看是疯了”。
陆珊笑了笑说:“文和,你想一想,他的香烟卖的那么贵,根本没有人买,一点生意也没有,那他守在诗仙酒店前面干什么,是不是有别的意图”,陆珊的话不多,点在要害处,提醒了高文和,“是的,既然他不是为了卖烟,守在诗仙酒店对面的马路上,肯定是有另外的意图,难道是日本人的特工队,奔着郑参议与张萍将军,安德森将军会谈来的”。
“我看这个烟摊很可疑,让鲁明过去试试他”,陆珊口气坚定的说:“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这样一个烟摊,不正常”。
赫平和肖东,鲁明走了过来,陆珊挥手对肖东,鲁明说:“看见那个烟摊没有,那个卖烟的斜躺着,脸上盖着一个草帽,我感觉这个人有问题,你们二人过去,假装打架,把他的烟摊撞翻,看看几个木质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如果发现问题,马上把人控制起来”。
肖东,鲁明领会了陆珊的意思,二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肖东在前跑,鲁明在后面紧紧追赶,鲁明一边跑,一边大喊:“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你还欠我两块银元没还,几个月了,还想赖账到哪一天,还我银元”,肖东一边跑着,一边回头哀求道:“大哥,大哥,不是我赖账,是我最近手头太紧,你再宽限我几天吧”。
肖东跑到烟摊前,故意摔了一个跟头,摔倒在烟摊前,鲁明追了上来,大声喊道:“我看你往哪跑,你还想躲一辈子啊,还钱”,说着和肖东厮打在一起。
肖东,鲁明厮打过程中,一对眼光,鲁明猛尽一推肖东,肖东借力打力,故意狠狠的撞在烟摊上,烟摊就是三四个木质盒子,高高的摞在一起,那经得起一个棒小伙子的一撞,“哗啦——”,烟摊被撞飞,几只木盒子摔了一地,香烟,火柴,烟嘴,散落一地,一只木盒子被摔碎,里面的一只勃朗宁手枪,和一颗手雷也被摔在地上。
烟摊的主人看到两个人在自己面前厮打,赶紧拿开脸上的草帽,坐直了身体,莫名其妙的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还没来的反应过来,烟摊就撞飞,几只木盒子摔了一地,香烟,火柴,烟嘴,散落一地,一只木盒子里面的勃朗宁手枪,手雷也被摔在地上。
烟摊的主人看到厮打的二个人,撞翻了自己的烟摊,本想大声呵斥几句,猛然看到勃朗宁手枪,手雷也被摔在地上,感到事情不妙,急忙弯腰伸手去拿勃朗宁手枪,鲁明眼疾手快,大步上前,一脚狠狠的踩住了烟摊的主人在地上的右手,一只手抓住烟摊的主人的脖子,迅速的抽出手枪,枪口对着烟摊的主人的脑袋,低声喝道:“别动,老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