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陆珊几个人秘密来到昌城,陆珊,赫平,高文和,李久福,鲁明五个人,陆珊和高文和进城和卢江联系,其他几个人隐蔽在下河村卢江家,约好了今天中午在福祺记酒楼二楼202房间会面。
卢江还是老样子,灰色产长衫,一副近视眼镜,看起来像一位教书先生,卢江紧紧地和陆珊、高文和握了握手,“陆参谋,早就盼着你们回来,快坐吧。我准备了几个小菜,我们边吃边吃边谈”。
陆珊在圆形餐桌旁坐了下来,餐桌上几个小菜已经摆好了,还有一盘糖醋鲤鱼,一盘东坡肘子,一盘福祺记酒楼的特色——牛肉馅饼,一瓶庐城老窖,陆珊歉意的说:“卢先生,这太奢侈了,我们就两个人,其他人隐蔽在城外,一起进城目标太大”。
卢江:“陆参谋,不用客气,来我们福祺记酒楼的,都是贵客和富商,点的菜太寒酸了,容易引起怀疑”,卢江给高文和到了一杯庐城老窖,接着说道:“你们上次除掉浦志,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从庐城来了两个特高课的大人物,专门负责调查此事”。
高文和担心地问道:“卢先生,从庐城来了两个特高课的大人物,专门负责调查此事,是什么样的大人物,他们没有怀疑你吧”;卢江摇了一下头,回答:“两个特高课的大人物,一个是日本人,长岛野,另一个是华夏人,蒋裕光,他们发现了你们狙击浦志的位置,说是在唐家客栈房顶,我是一个文人,平时管管钱粮什么的,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听到蒋裕光这名字,陆珊心里很不舒服,心里也有些警觉,急忙追问道:“卢先生,这两个特高课的人物,长岛野,蒋裕光,现在还在昌城吗”,卢江想了想,回答:“走了,已经走了一段时间,我只是就见过他们一面,被他们叫过去问话,这两个人很难对付,听说是木村的亲信”。
卢江:“日本人长岛野,很狡猾,他对浦志被杀的事,还是很疑惑,提问了我几次,为什么浦志会到福祺记酒楼用餐,我只是推说是浦志找的我,我原来浦志根本就不熟悉,也没有见过几面,总算蒙混过关了”
如果蒋裕光在昌城,那么陆珊的行动就多一份障碍,赫平和高文和要冒充庐城特高课的人,如果撞在一起,就麻烦了,蒋裕光既然已经离开了昌城,这个麻烦就不存在了。
“有一个叫秦篙的人,是庐城特高课的特派员,现在也在庐城”,陆珊话入正题,“卢先生,秦篙这个人你知道吗”;“秦篙”,卢江思索了一会儿说:“到是有一位秦先生,说是从庐城来,个头不高,瘦瘦的,几天前警察署举行宴会,欢迎这位秦先生,警察署长和副署长非常尊敬他,至于叫什么,我没有问,会不会你们要找的秦篙”。
陆珊和高文和对视了一下,点头回答:“是,一定是秦篙,他是庐城特高课的特派员,来昌城相当于钦差大臣,警察署长和副署长肯定极力巴结,秦篙的情况你了解多少”;“奥,了解一些”,卢江回答:“他就住在这条街的最西侧,怡红会馆,还是我帮助安排的”。
高文和疑惑地问:“怡红会馆,是个什么地方,秦篙应该住在宾馆或者酒店”;卢江有些尴尬的看了陆珊一眼,回答说:“怡红会馆,说白了就是妓院,秦篙坚持要住在哪里,说是地方那地方隐秘,警察署也没办法,只能照办,一应费用都有警察署买单,因此我有机会接触秦篙”,毕竟有女士在场,卢江觉得有些话还是难以启齿。